决的帝王都觉得靖王爷和薛侧妃的事情棘手,臣妾哪里能劝得动,更何况,臣妾现在有孕在身,实在是不方便见薛侧妃,可是臣妾倒是有其他的方法,让这对小情侣变得如胶似漆,至少靖王爷再不用在陛下您那里躲着河东狮吼了。”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端木玦显得有些着急。
“皇上可知道一个道理,那便是——鸿雁传书,锦书难托,最是两情长久时,不在朝朝暮暮间!”,慕容霓裳说的有些含蓄,端木玦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慕容霓裳嗔怪一般的用自己的食指点了一下端木玦的鼻子尖儿,说道:“就是,两个人总吵架必是因为终日在一起的缘故,若是两个人分开了,自然就会甚为思念,有再多的缺点也都化成了绵绵的相思意!”
慕容霓裳说的有几分道理,端木玦仔细的揣测了一番,终日对着一个人自然是会厌烦的,若是能够将端木琰和薛文婕分开一段时间,两个人就会互念起对方的好来,到时候在相见,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只是,朕现在如何才能让两个人分开?难不成将薛氏撵回家不成?”
“切不可这样!”慕容霓裳赶紧拦下,说道:“陛下经此事还看不出薛氏的刚烈,眼里是容不得一点沙子,若是将她送回薛家,怕是那薛文婕就会一头磕死,皇上到时候还真成了好心办了坏事情了!”
“那——朕将端木琰留在宫里?”
慕容霓裳亦是摇了摇头,答道:“若是七王叔在宫里躲着不肯回府上,想必薛氏心里是知道的,自己的丈夫宁肯躲在外面也不回家,做妻子的岂不是羞愧难当了,到时候薛氏在闯宫向陛下要自己的丈夫,事情岂不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况且陛下留下了靖王爷,天下人该看热闹了,说皇上连兄弟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就只会躲着不见人!”
“这也不行,哪也不可,你倒是说个好办法来!”端木玦的确不善于处理家务事,慕容霓裳可他眉头紧聚,掩嘴浅笑了一下,说道:“陛下可以以公事为由将七王叔派出去公干,这岂不是面子有了,距离有了,分别有了,而且两个人也可以各自的冷静一番了?”
“公干!朕倒是还真有事情!”端木玦露出了笑意,“西北的监军已经长时间没换了,真有些不放心,这次要派一个亲信之人去西北巡视一番,看来七弟倒是很适合,这次公干,既可以为朕解忧,又能让他夫妻二人各自的冷静一番,两全其美!皇后果然是神机军师,事事处理的都是这般的井井有条。”
“皇上这花言巧语的本事,怕是在碧波楼喝了蜜才这样甜的吧!怪不得都不喜欢喝臣妾泡的清茶了!”慕容霓裳面上高兴的有意嗔怪道,不过她这次是真的高兴,因为竟然借着端木琰的事情,误打误撞的为自己解决了一见心里的大事。
“既然皇上同意了臣妾的想法,不如臣妾明日宣七王叔到宫里来好好地劝劝他,好歹人要去西北之前,也要回一趟府上啊,总不能就在皇上的毓庆宫一声不响的就走吧!”
“都听你的!”端木玦在慕容霓裳的红唇上用力的啄了一下。
……
慕容霓裳并没有召端木琰到凤临宫来,而是亲自去见了他,而他也没有在毓庆宫,而是在御花园北角的一个小亭子里一个人喝闷酒,慕容霓裳屏退了身侧的丫鬟孤身一人朝那个有些落寞的背影走去,一阵刺鼻的酒气让慕容霓裳有些反胃,她用帕子掩了掩鼻子,伸手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端木琰一转头,看见的居然是慕容霓裳,一身淡紫色的袄裙,外面罩着纯白色的狐裘斗篷,那颜色和她如雪的肌肤相应的如此整洁,一下子便吸引住了端木琰的眼睛,他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心里想什么就出现了幻觉一般,因为此时的慕容霓裳是孤身一人,在皇宫里,为了避嫌,她怎么可能一个人与自己相见。
“靖王爷,石阶上凉,快起来吧!”慕容霓裳伸手拉了他一把,她的神色是那样的温婉,怀了身孕后又多了几分母性的温柔,端木琰怕自己沾染了一身的酒气熏了她,所以被她拉起来后,自顾自的向后退了一步,微微施礼道:“给皇后请安!”
“这里……有没有别人!”慕容霓裳看着那层层叠叠欺压绽放的梅花,脸上淡淡的绯红,如同海棠花蕾一点红,“上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