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寒,会因为天气的寒冷而作战能力减弱,臧布泰便可以一雪前耻。
一想起自己兵败慕容百里的那一仗,臧布泰便浑身的热血沸腾,只可惜现在慕容百里已经不在可都,而是有伏虎将军之称的沈义澜,臧布泰便又开始小心翼翼,经过上次的兵败,臧布泰意识到中原的将领作战细腻,似乎不是靠勇士的勇猛就能够战胜的,所以为了更好地体会中原人的性格,臧布泰铤而走险,易容化妆到中原走了一圈,感受中原的风土地貌,才能更了解中原人的心里。
臧布泰常年穿着军装,即使在酷暑寒冬也不例外,眼下,臧布泰正穿着一身的戎装坐在案边看地图,屋子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听得见,臧布泰在思考的时候一点外部的声响都不能有,进出屋内的侍女都用布将自己的脚包住,免得走路时会发出声响。
‘当啷’一声响,一个侍女端着的瓷碗,里面的银勺子在杯子里发出了声响,吓得那名侍女连忙跪在地上求饶,“请大将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大将军饶命!”
臧布泰紧聚的眉峰只是皱了一小会儿,随即舒开了眉头,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双臂,说道:“你下去吧!”得了大赦,那名侍女连忙端着手里的杯碗跑了下去,臧布泰大概是坐的久了,腰肢都僵硬了,身上的戎装铠甲硌的他也有些疲惫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可以起来休整休整,臧布泰摸了摸铺在自己座椅上的那张厚厚的皮毛坐垫,他又想起了乌头,那匹他一直骑着的马,不知道在对方的军营里过得如何了。
“大将军,臧布泰大将军!”一个银铃一般的声音在臧布泰的身后响起,这个声音即使不用回头,臧布泰也知道是舒呼兰公主,当今皇上与李元妃的女儿,“臣,参见公主!”舒呼兰极受皇上的宠爱,甚至在舒呼兰十五岁的生日上,将五名骑士统领赠与舒呼兰作为侍卫,在西夏国,这样的礼物只有王子才配有,所以可见舒呼兰的地位在汗王的心中与皇子是一样重要的,臧布泰今年虽然已经有二十五岁,但他尚未娶亲,府上有几位侍奉他生活的姬妾侍女,可都没有什么名分,也有人曾经劝说过臧布泰,可以娶了舒呼兰公主作为自己的大妃,这样一来,依靠着舒呼兰的地位,臧布泰就可以稳稳地坐上西夏国第一国师的位置,到时候不仅仅是军队,连朝堂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对他有任何的意义。
臧布泰也曾经这样想过,舒呼兰公主对自己的心意他不是看不懂,可是臧布泰并不喜欢舒呼兰,他可以装作喜欢,讨好公主,也一向让公主很开心,丽园妃对自己也极为的满意,可是真的要一辈子都这样的装下去,臧布泰的心中有些迟疑了,自己大妃的位置给舒呼兰?
他是不是亏了一些,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未出现过,难道就真的要对着自己并不喜欢的舒呼兰一辈子低声下气,曲意逢迎吗?臧布泰很难取舍,所以到现在为止,他对舒呼兰的感情是暧昧的捉摸不透的,舒呼兰不高兴了,他就哄一哄,将她再拉到自己的身边来,舒呼兰与自己谈婚论嫁了,他在含糊不清的躲上一躲,可是臧布泰的这个策略,连他自己也知道行之不会长久,因为舒呼兰已经十七岁了,在西夏国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纪了,舒呼兰稚嫩单纯,不会逼迫自己,可是李元妃不一样,这个独霸西夏王庭的女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别人的一件衣服,呼之即来丢之即去,臧布泰心里对李元妃不知道何时来的逼婚并没有充足的准备,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臧布泰现在更加的着急与沈义澜打上一仗,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朝中取得更多的地位,不至于被李元妃彻底的压制住,在婚事上也更加的自由一些,只可惜时机尚未到,臧布泰还是不能够彻底的牵制住李元妃在朝中的势力。
“别总叫我公主,我喜欢听你叫我舒呼兰!”西夏的女子都是这般的外向,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遮遮掩掩的,与中原的女子大为的不同,这一点臧布泰倒是很喜欢。
“舒呼兰!”臧布泰轻轻地叫了一声,他很想自己就是爱舒呼兰的,可是人心最难控制,即使是自己的心,也是难以控制的。
“今天你有时间陪我出去吗?我想抓一些鹰雀回来养着,你陪我去吧!”舒呼兰很自然的挽上了臧布泰的胳膊,在她的眼中,臧布泰只能是她舒呼兰的人,在西夏国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与她抗衡,臧布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