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晚也应声倒地,头上的发髻散乱,目光带着仇恨看着慕容霓裳,声嘶力竭的吼道:“慕容霓裳,我傅云晚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哈哈……,你不要得意,没有我傅云晚,还有千千万万个后宫的女人等着把你咬碎!”
“还不将这疯妇拖下去关起来!”瑞嬷嬷指使两个小太监,傅云晚便一边拖着一边狂声的咒骂着不见了踪影,慕容霓裳扫了一眼殿内的众妃,每人都噤若寒蝉,尤其是秦柳絮,手里不停地绞着帕子,目光哆哆嗦嗦的看着傅云晚被拖出去的门口。
慕容霓裳心里明白,傅云晚以轻雪为借口想要坑害自己的事情,她秦柳絮脱不了干系,可惜玉箫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并没有召出秦柳絮。
“秦常在!”慕容一喊,吓得秦柳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连周谨仪都因为秦柳絮的失宜皱了皱眉头。
“臣妾在!”
“侍女玉箫,虽然犯了口舌之罪,可是好歹算是有功,说出了傅云晚丑陋的面目,本宫相信玉箫也是被傅云晚这样的恶主要挟,不得已而为之,所以杖责五十之后就送到你的长乐宫当差吧!”
慕容霓裳有意将玉箫送给自己,秦柳絮知道,她是为了敲打自己,让她明白,自己与傅云晚之间的小猫腻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臣妾遵旨!”秦柳絮看了一眼玉箫,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吩咐下去!今天东西六宫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到慎行司去看玉箫受罚,以此为戒,日后若是再敢以莫须有的罪名坑害他人者,本宫决不轻饶!”慕容拂袖而去,只余下众妃颔首俯身跪安。
早请安之后,秦柳絮被吓得不轻,匆匆的去了永和宫找周德妃商议。一进门,德妃身边的大丫鬟珠儿便引着秦柳絮到了永和宫的内殿说话,“德妃娘娘等着小主好久了,请小主到后面说话。”
周谨仪坐在‘河畔杨柳’的屏风后,地中央是一方燃着‘宣和贵妃王氏金香’,虽然只有德妃一人,可案上摆放着两盏青花瓷的杯子,一听见秦柳絮的声音,周谨仪便放下了杯子说道:“快坐吧,再不来,本宫的茶可就要凉了!”
“臣妾给娘娘请安了!”秦柳絮微一福身子,坐在了德妃下首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那地中央的香鼎,怎么觉得一阵微微的苦,倒和平日里闻的王氏金香有些不同。
“秦常在今日真的是好运气!”周谨仪面带笑意的说道。
“臣妾没想到那慕容氏如此的有手段,傅云晚之前的确派人认真的打探过了,也看见那轻雪独自出门,没想到怎么会卧病在床数日!臣妾这回也有些不明白了!”
周谨仪用茶盏盖儿轻轻的拨着杯内的橄榄,朱唇微挑的说道:“慕容皇后可不是一般人,将那傅云晚手掌翻覆间便玩弄的无路可退,这次恐怕傅云晚是在劫难逃,恐怕就算有三皇子知安傍身这回也救不了她了!你此时可不能糊涂!将自己与那傅云晚摘得干干净净!”
“摘得干干净净?”秦柳絮心中略一合计,“臣妾去了承露宫几次,怕是慕容皇后早就知晓了,如何能摘得干净?”
秦柳絮到底是年轻经验少,周谨仪心中暗暗地感慨,放下茶盏说道:“身处这后宫之中,哪有几个人是真正干净的,多多少少手上都沾了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只要没有把柄,没有证据,单凭一张嘴,都是诽谤,都是诬陷,都是可以推翻的,所以只要你没有把柄攥在她人手中,就是干干净净!”
秦柳絮受了教育,却也恍然大悟过来,现在来看,似乎只有那玉箫手里握住了自己的把柄,周谨仪眼含深意的看着自己,难道周德妃的意思是——“娘娘!”秦柳絮毕竟年轻,竟害怕的叫了出来。
“诶!本宫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来拿主意!”周谨仪拍了拍秦柳絮的手,“你若是想日后睡得安安稳稳,那就听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一个为了保命连主子都能出卖的人,秦常在若是留着她,就不怕有一天她会出卖你?”
周谨仪一说,秦柳絮愈发的如坐针毡,仿佛下一秒玉箫就会出卖自己,手里紧紧地攥着手帕,周德妃将那攥出褶皱的手帕轻轻地从秦柳絮手中缓缓地抽了出来,安抚的说道:“秦常在若是现在动手还来得及,以绝后患!”
……
玉箫被杖责五十,已经是打得半死,因为慕容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