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很快拿出一套被子和枕头。“我在书房睡一会儿。今天精力消耗很大。”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你的秘密的……当时他说你别装傻是真的……”月若芙质继续追问。缘王红轻蔑地笑了出来。“我自己说的。他小时候第一次和我见面我就说了。我也希望,他不是‘他’。我也不愿意提起过往,毕竟,‘他’希望全世界忘记‘他’,以及那些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缘王红把一团空气塞回了衣服里。“傻子那么多,心却只有一颗本心,而聪明人一颗心,却万千种颜色。”
月若芙质和镇缪都没有说话。权力,正是“长老”、“总统”、“星主”,高高在上的人总想要把人分出阶层,一但有了阶层,便是阶级、平等、权力等等一系列悲剧的开端。火蓟星遭受外星星域的军队袭击,这似乎就是群居生物的本质吧?蚁群打架已经常见,何况是更高级的狮子争夺配偶?战争本身的来源,是基因,狩猎基因。
在木恒星上的第七十三天,永夜十七。
“这里的房间真的好小……”镇缪从植物军队的小镇里起床。虽然语言完全不互通,但是文字是一样的。“歪比罗(早上好)。”一位植物先生说着,他长着玫瑰的脸,却浑身都是猩红的尖刺,优雅而又致命,是一位美丽的先生。
“呃……歪比罗?”镇缪思考着,翻阅着全息仪的翻译书,对照着上面缓慢地念。“玫瑰”先生微微一笑,手中生长出一朵血玫,插在了镇缪的头发上。
早餐是豚肉配“玫瑰”“酒”(这么写是因为玫瑰不是地球的玫瑰,它不是酒),当然,不含酒精,酒精是一种毒品、麻醉剂。还有……米饭?植物军队的食物反而让镇缪觉得来到了地球。
“歪比,罗比哇啦嘎啦不咯……(大致意思是你好,你觉得这顿饭怎么样,好吃吗?)”
“哇呕咯。(太棒了)”镇缪缓慢地发音,有一个音根本不会读。
“哇哇rough(拟声,意思是太棒了)!”“玫瑰”先生高兴地说起了话,然后给镇缪又续了一杯“玫瑰”“酒”。
“酒”足饭饱后,镇缪刚拿出铜草,就被“玫瑰”先生拒收了。“玫瑰”先生居然给镇缪了一些奇特的树叶,然后从里面摸走一点,再拿走了一银花。
“歪比,罗歪比……镇缪,你吃完饭了,这么快?”月若芙质看着镇缪手里的树叶,瞬间明白了。“这里的散花老板给你找的钱吧?他还好是在外面呆过的,知道兑换率。你手里现在有……八十钱。这里钱不用实做单位,很独特吧?”其实,镇缪见到的单位多了个去了,美元卢布人民币,新币泰铢港澳台。
植物军队的小镇其实很普通,和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建筑都必定重样儿。仔细一看,基本是木头房子。这边的苔藓形成了全新的碳土,不含一点金子,纯黑的土有些混合着浓郁的花香——圣树的花瓣,经常作为优异的肥料。浇灌在土壤中,多么美妙。随着尸菇的分解,土质已经几乎无敌,虽然这上面光线弱一些,生长慢一些,不像火形明家的后院里随便一棵菜,几分钟长几厘米。但生长速率已经碾压地球植物了。
“我们赶快离开吧,要不是缘王红交代了这里的植物,不然我们都要被他们吃了。”月若芙质饭后赶紧先跑回屋子去,散花老板尴尬地说着不流利的正东语:“我们不吃人的……我们都在这……上面生活几千万年了……”
“呃……你们就这么快从散花那里过来……”火形明从屋内走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过树上的事情……”镇缪刚想问,火形明便说树上的秘密谁都不能说。随即,火形明带着两人来到了熟悉的古老魔法阵中。
“这个法阵直接传送到王室里,是那个老太婆画的……”火形明刚说完,就被缘王红瞪了一眼。
“走走走……我先去了。”火形明飞快地离开了,法阵很安静,走上去和巨木市的法阵不一样,无需什么吟唱,就直达,踩到就传送。镇缪和月若芙质也走进了法阵之中。
随着传送完毕,镇缪发现自己居然……在衣柜里。这是什么奇妙的恶趣味。而且从这个衣柜里还能回去,也是离奇,不过,肯定需要一颗破石头。
好不容易从肥皂香味的衣柜探出脑袋,镇缪才束手束脚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