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缪来到木恒星的第四十二天,黑日三十六日。”
“我真担心月若芙质会不会把镇缪给整了……”
火形明在西坎市的西坎族故居里吃着早饭。
“这里也算是我亲戚家吧……你们这些政府也是无聊,还收回房子,又在那里缺斤少两给难民分配食物,生病不治,治安不管……你们以前不是这样。”
“无可奈何。
已经马上要永夜了。
您知道我们食物储量……”
“都在你家?我们每年都能向火蓟星出口几千万千实的食物。
你觉得我们连一顿饭都拿不出手吗?盟内这事,我今天管定了。”
火形明根本没有给官员好脸色。
“大量难民你们收,你们也不安排和处理,让他们死在码头吗?”
火形明的眼睛里出微弱的白光,只有一瞬。
官员无奈地看着火形明手里的长老令,只好听令。
“谢谢……谢谢你们……”
难民们收着大量供给的食物、保暖、以及看病。
“哦?这不是阿尔山长老吗?怎么?当起难民了?”
火形明直接上前挑衅,根本不像他。
“哦?你可真会尊老爱幼。
见到我就像喝了醒神剂。”
阿尔山根本看都不看火形明。
“把我的长老令还给我。”
阿尔山平静地说着,用袖子角擦了擦老式眼镜。
“好好好……你可真是落魄。
连长老令都会弄丢。”
火形明把一张像电子卡的卡片丢给了阿尔山。
“你知道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应该自己承担,付出代价。”
火形明居然开始训斥起一个比自己大八万多岁的老头。
“哈哈哈……您还是那么风趣,虽然我出生前没见到过。
你现在不是火形明吧?他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阿尔山双手合十,放在脑门,三膝跪下(他有三条腿,是神族的),身体挺直。
“疯了?精神科医生马上到。”
火形明头也不回地拉来了几位医护人员。
他们跑过来,火形明交代后,阿尔山被结结实实绑了起来,传送到了西坎市北的大医院。
“喝……果然要模仿地像一些……这小子的灵魂真是坚韧,我都能感觉我的灵魂在被他吞噬着……梦里没打过他,才是我最大的遗憾……真是坚强,真会伪装,就像一只水花鸟(一种会变色的鸟)。
好在趁机消除了他的记忆,至少没被现。
就像上回……”
“火形明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一阵女性的声音。
“戴尔鲁瓦·卓特?我记得你。”
这个“火形明”
读取了她的记忆。
“刚才阿尔山长老怎么被……”
卓特还没有说完,“火形明”
便直接打断。
“阿尔山长老让我照顾好平民。
人民至上,可是我们的原则。”
“火形明”
轻描淡写地说着,不熟练地操作全息仪。
他翻找个老半天,最后也没找到东西。
“嘶——哦,在这。”
“火形明”
把紫金袍子披回了身上,他头上的火痕似乎变大了。
然后,他才从袍子里摸索到了自己的《药剂大全》。
“我需要你帮一个小忙。”
“火形明”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纸笔,亲手写下了决意书。
“这……您怎么这么突然……不是什么事情都还没……”
卓特还没说完,“火形明”
水平地双手合十。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东西先交代在你这,反正你也看不到里面的字。”
“火形明”
才想起来灵族的手没有纹路,也就没有指纹。
他便用神火在纸上轻轻一烫,留下元素痕迹。
“您这么做,像是那些老古董……不过这也是最稳妥的方式。”
卓特用记录包将决意书和《药剂大全》装了起来。
“嗯?人呢?”
卓特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