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在这点蝇头小利多得多?
想到这,邹瀚滨的腰杆又不自觉地弯了下去,脸上重新堆起了谄媚的笑。
“哎哟!大姐,您怎么不早说啊!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不过……大姐,您待会儿在孔先生面前,可得替兄弟我美言几句啊!毕竟这没打招呼就带生人进村,这事儿可大可小……”
谢冬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事成之后,你就不只是个带路的了。”
画大饼,谁不会?
邹瀚滨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整个人都轻了二两,走路都带风。
“得嘞!您就瞧好吧!”
他满脸喜色地在前面引路,带着谢冬梅一行人穿过村子,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祠堂前。
“孔先生平日里就在这议事厅见客,您几位先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
说完,邹瀚滨便一溜烟地跑了。
谢冬梅领着陈砚君和他身后的两个便衣大熊和乌鸦,走进了祠堂。
祠堂里阴冷森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香灰和木头腐朽的味道。
正堂之上没有供奉祖宗牌位,而是立着一尊半人高的泥塑神像。
那神像身穿长袍,手持书卷,看起来道貌岸然。
好一个土皇帝。
等到邹瀚滨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远处,谢冬梅迅速转身,对着大熊和乌鸦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两个,先分头去找线索,尤其是那个所谓的‘玩具房’。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找到人后立刻回来接应。”
“那你们先拖着,我们去探探路。”大熊和乌鸦压低了声音应下,旋即像两道影子悄无声息地从祠堂侧门滑了出去,瞬间消失在昏暗的村道里。
陈砚君紧绷着神经在看到两人消失后,走到谢冬梅身旁压着嗓子道:“谢大夫!你疯了!这也太冒险了!”
他压着火气又有些焦急,“万一他们起了疑心,我们几个一个都走不出这个村子!”
谢冬梅知道这么做非常冒险,但是她不想空手而归,而且招娣已经被孔先生抓走,她难道知道自己亲女儿有难还要见死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