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首都说冷就冷起来,那股浓郁的学习之风随着这股子寒风一起,刮的到处都是。
邓青宁琢磨着自己可能是大早上冷风进了肚子,受了寒,一直很不舒服。
那口气不上不下的怎么也喘不透喘不过来,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也有一种咽不下去的感觉。
人就怕有个不舒服的时候,煎熬的很。
好在下午上完课就休息了,她想好的下午就去胡辛铭那边,到时候实在要是不行她就去医院做个检查开点药。
邓青宁身体一直挺好的,大概是因为伙食一直不错,而且一直在锻炼的缘故,很少生病。
即便是生病,之前在团里的时候,内部都有医生,也不需要往医院去。
所以这还是她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来医院,是一家中医院。
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对方登记了她的姓名和年龄之后,开始询问她的症状,而且还给她把了脉。
她把现在的情况跟对方说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凉了或者胃上有问题了,中午那会就够难受了,到了下午的时候,还有一种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
因为他们现在学校那个训练室透风。
有时候要给学生示范动作,她就会把外面的衣裳脱了,然后感觉到冷的时候才想起来穿回去。
这无疑是很容易生病的。
“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
“就今天才有的。”
对方点了点头,就让她张嘴看了看他的舌苔,继续询问:“除了这些,有没有觉得很累很困?”
邓青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确实,晌午吃了饭之后她回宿舍,
靠在那里都睡着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毕竟她昨天晚上睡得还挺早的,早睡早起,精神头一直都不错。
“上一次的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问题问的如此突然,如此直接,让邓青宁差点没接住。
“差不多,就是最近,我也没有刻意的记。”因为没有特别准,要么提前那么一两天,要么有时候会推后,最长推后过一个礼拜。
这种让人烦恼的事情,恨不得没有,谁会专门去记呀?
“过一个礼拜如果月经没来,还有这种症状再来检查吧,药先不给你开了,怀孕的可能性很大,这个时候就不能随便喝药了。”脉象还不是很清晰,但症状很像。
邓青宁从医院出去被冷风一吹才缓过来。
她之前还跟胡辛铭在说,要孩子这个事情再往后推一推。
去年胡辛铭刚刚回来的时候就想要,那个时候她也是想要的。
之后就再没采取什么措施,谁知道一直都快一年也没见动静。
既然工作岗位什么的都要变动,胡辛铭那边十有八九也有变动,还没有的话就暂时不要了。谁能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又有了。
这话可真不是个好时候,12月底胡辛铭要去参加高考。
他现在还在音乐学院和电影学院之间徘徊,已经提前一年就在准备,邓青宁觉得他考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也不好说,因为邓青宁也没有考过,只在时间上给予了他些许帮助,考试和以后选择的学校这些事情她是帮不了一点。
只知道有文科和理科,压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选,更不知道学校的录取方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考上了的话,到时候差不多年后就要去学校上学了。
而自己,现在住的是集体宿舍,虽然是单人间,但大家都是挨在一起的,基本上都是女同志尽量在一块,男同志在一块。
她现在才刚刚到学校来,如果申请住房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申请的下来。
据说筒子楼那边又杂又乱,住房虽然也都是单间的,十几个平方一间的房子,但是连锅灶都是在一处,在一个公共的屋子里。
所以她从一开始没想过去,在学校里住宿舍吃食堂更方便一点。
因为肚子里多了这么一个东西,甚至还不确定多了这么个东西,邓青宁往胡辛铭那边学校去的一路上脑子就没有停下来过,想这想那想了一堆事情。
胡辛铭在办公。
自学这个东西也是需要天分的,他选择的是文科,这些东西多数都是需要反复背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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