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起反作用。
崔兰想的比较多一点:“我担心的是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已经打草惊蛇了,明天会不会巡逻的更严了。”
邓青宁没有把这个事情当做一种烦恼:“明天看情况再说吧,如果这个时间段不合适,我们可以晚一点。”
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得去。
能做的不多,就只能尽量的去做。
说这话很快就到了地方。
洗漱的地方有光亮,但不是多亮堂
这样也正好。
免得脱的光溜溜的,一个看着一个尴尬。
就这样高红樱都管不住她的那张嘴:“哎,邓青宁,你的脚怎么那样?”
邓青宁低头看了看:“练舞的时候鞋子夹的。难道你的脚就很好看?”只要是练芭蕾舞的,那脚就没有正常好看的。
谁也别说谁。
高红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确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真丑。
跳个舞,为了这么一个爱好坚持到现在,付出的太多了。
算了,不看了,越看越糟心。
冲澡还是很麻溜的,最麻烦的就是洗头
洗了头还得一点一点的把头发捋开,高红樱头发不长,扎了两个小刷子在后脑勺上。
但即便这样,她也依旧没有什么耐心去一点点的把头发理顺,拿着木梳在那里把自己拽的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弄顺了之后,端着盆子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边借着夜风吹头发。
然后在门前的压井跟前停下来。
换下来的衣服也得洗了。
还好晚上的时间比较宽裕也比较灵活,用水不像早上的时候那么拥堵。
三个人蹲在那里边洗衣裳边说话:“哎,邓青宁,你那个对象在城里是干什么的呀?”
“在剧团。”她这也算是实话实说了,只是说的没有那么详细而已。
“剧团,是演员吗?”
“算是吧。”
“在哪个剧团啊?”
“北影厂。”
这个崔兰知道:“啊,那个地方啊,那怪厉害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呀?交往多久了呀?”
邓青宁微微斟酌了一下才回答:“我们在文工团认识的,确定关系好长时间了。”
高红樱手上都不动了,直接凑过来:“那你是打算毕业了领证,还是说这一两年就领证啊?”
这个话题不怎么好回答:“还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高红樱又蹲回去继续忙:“我觉得可能应该晚一点比较好。”
邓青宁看到她一眼,不太清楚她接下来又会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