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负责在这边迎接的老师热情洋溢的带着他们进了校园。
进去之后邓青宁跟于荣就分开。
她们两个不是一个专业。
于荣进修的是音乐,她是舞蹈系,不在一个地方。
不止有总政文工团的,还有各地推荐过来的有基本功底的年轻人。
但数量不多,邓青宁前后左右的看了看,他们一起的舞蹈系的,一共也就二十来个。
只有两个男同志,其他的基本都是女同志。
人数没有具体数清楚,但是两个男同志站在里面格外的显眼。
迎新的老师带他们先去宿舍安置。
学生宿舍是一排低矮的平房,看起来是历经风霜的老建筑了,十分简陋,甚至还带着潮湿的霉味儿。
房屋的墙面上刷满了红色的标语,什么“舞蹈也是阶级斗争的武器”“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教育要革命,学制要缩短”……
带队的女老师是生活老师,姓许,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很有激情的女同志。
宿舍门口挂着牌子,上面写了住进去的人的名字。
邓青宁看了看,她在第一间。
牌子上写了四个人,也就是四个人住一间屋,感觉挺宽敞的样子,要知道在文工团那边都是8人间。
一进去就知道,4个人其实已经是极限
因为房屋都是老式的,格局实在是狭小。
进屋靠着窗户跟前就搭着一张桌子,一条看着随时都要散架的条凳,然后就是一个靠着后墙的大通铺。
其余什么也没有。
好在大通铺下边还用木条子订了一层架子,能把换洗的衣裳什么的装口袋里塞进去,不至于直接放地上沾潮气。
边上一个娇小玲珑的姑娘整张脸都快皱巴到一起了。
“这,怎么住啊?”连床板都是黑黢黢的,邓青宁伸手摸了一下,没有灰,应该是清洗过只是年头久了。
边上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女孩子大大咧咧的把被褥往上一丢:“就这样住呗,还能怎么住?怎么着上面有个底儿,也比住在露天坝里强。”
来的里面有家庭条件好的,有家庭条件不好的,所以接受能力自然不一样。
主要是,大学啊,跟想象的差距大的有点离谱。
“你们都住哪儿啊?靠墙还是睡中间啊?要没人动手,我先动了。”短头发姑娘叫崔兰,兰花的兰,却没有兰花半分温婉,行为举止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一样。
那个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叫宋玉,人长得娇小,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我,我要靠墙。”
“啊,靠墙靠墙,你们不怕麻烦怎么整都行。”靠墙那个砖墙脏兮兮的,肯定还得隔一层,麻烦的很。
崔兰没有那个耐心,直接用目光瞄准四分之一的地方,把她的被褥先铺了上去。
另外一个这瞅瞅那看看,大概是回过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