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平复了一下才起身,去背着的包里取出来厚厚一沓。
除了正儿八经装在信封里的信,还有个笔记本。
不过邓青宁只是看到了一眼,胡辛铭并没有给她。
“从你第一次给我写信,每一封我都回信,有时候一封信要断断续续的写好久,看起来比较长……”胡辛铭说着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写的很琐碎,你一目十行的瞟一眼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这都是你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我肯定要一字一句,仔仔细细的看。”
确实很琐碎,就跟写日记一样。
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他高兴与不高兴,甚至于某一天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都写在里面。
邓青宁一开始看的很想笑。
但是到了后来就笑不出来了。
字里行间全是思念。
这样的信,她哪里会嫌长呢?
于她来说,字字句句都是珍宝。
她看信,胡辛铭就坐在边上,手托着下巴,歪着头在那里看她。
两个人看的目标不一样,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都很入迷。
一直到外面有动静,邓青宁才回神给看过了,信打了个标记,收拾了一下。
“这些现在都是我的了。”给她她可就不还了。
说完整理好站起来:“不早了,我去熬个粥,早上喝一点会暖和很多。”
“我去给你打手,要烙饼什么的吗?”
“想吃饼啊。”
“不是,我的目的是给你打下手。”
邓青宁从胡辛铭屋里出去,刚好跟从外面进来的向薇碰了个头。
邓青宁突然就有点心虚,轻轻的扬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我去他屋里拿了点东西,早上饭怎么煮啊?”
“你们说你们的,我去弄就行了,早上熬点粥,暖暖和和的喝一口。”
家里现在什么都有,饺子,丸子,包子,一篮子一篮子的。
早饭好弄的很。
说是这么说,邓青宁还是进了厨房。
向薇在那里跟她说话:“你去陪辛铭说说话,天又不好,没办法出去转一转,只能在屋里蹲着,闷得慌。
他跟我们都不熟,最熟悉的就是你,你不要离得远远的,把人家一个人丢在那里,回头跟你爸单独待在一块又紧张的不行。”
“好。话又说回来,我爸对他其实挺和蔼的,也不严肃啊,那么随和,紧张什么呀?”
“第一次来,彼此都摸不清楚对方的性情,加上你们又没有正儿八经的领证结婚,紧张是很正常的。”毕竟还没在一块,这会是两个人相互最稀罕对方的时候。
“换做你,第一次要是去他们家见他的父母,我估计你也一样。”
邓青宁把炉子里的火弄起来,茶壶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