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适,陌生的快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来。
阿浓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後迎合,喉间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嗯……哈啊……里面……好奇怪……但是……嗯……」
感受到身下人的接纳与动情,信长不再忍耐,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精准地摩擦着那隐秘的一点,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每一次退出又带来空虚,让人忍不住追逐。
「啊……慢丶慢点……太深了……信长……大人……」阿浓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他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後晃动,乌黑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眼神迷离失焦,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後穴传来令人羞耻的丶湿黏的撞击声,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信长紧紧环抱着他,将他完全禁锢在怀中,灼热的唇不断亲吻着他泛红的耳廓和颈侧,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呢喃,敲击在阿浓的心上:「感觉到了吗?阿浓……你是我的……从里到外,都是我的……这天下,与你,皆在吾掌中……」
他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战场上冲锋的骑兵,势不可挡。
阿浓感觉自己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信长的节奏起伏沉沦。
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不行了……信长……大人……要……要坏掉了……啊——!」在一阵密集而深入的顶弄後,阿浓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前端喷射出白浊的液体,後穴也随之剧烈地收缩绞紧。
那极致的绞紧与温热的包裹,成了压垮信长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低吼一声,将阿浓更深地按向自己,腰身几下凶猛的贯穿後,猛地停顿,将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在那温暖的深处。
「呃啊——!」灼热的充实感让尚在高潮馀韵中的阿浓再次发出一声绵长的颤音,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信长怀中,只剩下细微的丶满足後的战栗。
一时间,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暧昧气息。
信长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从身後紧紧环抱着阿浓,将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跳和呼吸。他能感受到怀中人儿细微的颤抖和那依旧紧致包裹着自己的温热,一种前所未有的丶近乎圆满的平静与餍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腔。
他轻轻吻去阿浓眼角因极致快感而沁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是罕见的温柔。
阿浓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浑身酥软得如同化开的春水,连指尖都懒得动弹。高潮的馀波仍未散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身後那人强有力的拥抱和依旧埋藏在体内的灼热存在感,无比清晰。他闭着眼,感受着信长珍视的亲吻,发出一声如同小猫般的丶慵懒而满足的喟叹。
良久,信长才缓缓退出,但他依旧保持着从後方环抱阿浓的姿势,将他整个圈在自己怀中,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
烛火不知何时已燃至尽头,光线愈发昏暗,却更添几分缱绻温存。
信长的下巴轻轻抵在阿浓的发顶,手臂收紧,彷佛要将他揉入骨血,永不分离。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事後特有的沙哑与一种近乎叹息的郑重:「记住此刻颤抖的我...这具从不向天地折腰的躯壳,唯独为你熔作赤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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