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主……主公……」阿浓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模糊的丶带着些许气音的抗议,却很快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他的呼吸被夺走,身体在信长强悍的怀抱中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过於激烈的感官冲击。他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吻,原本抵在信长胸前的手,不知何时已无力地抓住了他寝衣的前襟,指尖微微蜷缩。
良久,信长才稍稍退开些许,两人的唇瓣间牵扯出一缕暧昧的银丝。阿浓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染上了动情的绯红,眼尾那抹天然的赤色愈发鲜明,如同沾染了胭脂。他那双氤氲着水汽的桃花眼望着信长,带着一丝被蹂躏後的迷离。
信长的目光如同实质,在他泛红的脸颊丶微肿的唇瓣上流连,随即顺着那优美的颈项线条向下。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再次落下,这次是细密而灼热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阿浓的眉心丶眼睑丶脸颊,最後再次停留在他敏感的耳後和颈侧。他含住那小巧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感受着怀中身体更明显的战栗。
「呵……」信长发出一声低沉的丶带着满意与诱惑的轻笑,灼热的呼吸钻入阿浓的耳廓,「白日里在万军之前冷静自若的谋士,此刻……却在我怀中颤抖如斯……」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磁性的沙哑,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
阿浓被他话语中的狎昵与唇齿间的动作撩拨得浑身发软,只能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信长的颈窝,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带着难耐意味的呻吟:「唔……别……别说了……」那声音不复平日的清越,带着黏腻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信长从善如流,不再言语,却用行动继续这场无声的征服。他的唇沿着阿浓纤细的颈项一路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月白寝衣,精准地找到了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所在。他张口含住,湿热的舌尖隔着布料辗转厮磨,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那逐渐变得硬挺的顶端。
「啊……!」更为尖锐的刺激让阿浓忍不住惊喘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想要更多,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推拒,手却被信长轻易地捉住,反剪到身後,用一只大手牢牢箍住。
寝衣的衣带不知何时被扯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两点已然挺立绽放的嫣红。
信长的目光骤然深暗,他低下头,不再隔着衣物,而是直接用唇舌抚慰那诱人的果实。他轮流舔弄丶吮吸着两边的乳尖,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时而用力吸吮,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淡淡的红痕。
「哈啊……主公……那里……不行了……」阿浓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甜腻,带着哭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不再是自己的,完全沉浸在由信长主导的欲望漩涡中。
信长抬起头,看着身下人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张昳丽的脸庞布满红潮,眼眸湿润迷离,微张的唇瓣不断溢出诱人的喘息,雪白的胸膛上点缀着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如同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绝美画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与更深的欲望同时攫住了他。
他一把将阿浓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铺设着柔软寝具的榻前,将他轻轻放下。
阿浓陷入柔软的锦被中,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更衬得他肤光如雪,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望着信长,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一丝对未知的惶惑。
长俯身而上,却没有急於继续,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阿浓泛红的眼角,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这次,可还惧疼?」
阿浓摇了摇头,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了信长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用一个生涩却坚定的吻作为回答。他的舌尖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