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信长低笑一声,对阿浓的反应极为满意。他顺势将阿浓从座椅上拉起,拥入怀中,一边继续在他颈侧与锁骨处烙下炽热的印记,一边带着他,步伐有些凌乱地走向帐内铺设的厚实榻榻米。两人纠缠着倒下,信长将阿浓压在身下,里衣的带子早已在方才的缠绵中松开,露出大片雪白莹润的胸膛。
信长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阿浓左侧胸前那枚已然挺立的粉色乳尖。「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阿浓弓起了身子,一声绵长而甜腻的惊喘脱口而出。信长的舌苔粗糙而灵活,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齿尖轻轻刮搔,同时,他的大手也覆上了另一边,指尖揉捏拨弄着那逐渐硬胀的小粒,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这里……也变得这麽敏感了……」信长在间隙中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湿润的肌肤上,另一只手则顺着阿浓清瘦的腰线向下滑去,隔着寝裤,准确地握住了那已然抬头的欲望中心。
「哈啊……别……同时……」阿浓被前後夹击的快感逼得眼角泛红,渗出生理性的泪珠。乳尖被啃噬吮吸的微痛与强烈快意,以及下身被包裹抚弄的刺激,汇聚成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既想逃离那过於激烈的感官风暴,又渴望更多。
信长顺从地松开了对乳尖的凌虐,转而用更为绵密的吻安抚那被疼爱得红肿挺立的顶端,同时,隔着布料抚弄下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与速度。
阿浓的寝裤前端很快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难耐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也越发甜腻:「慢一点……信长……大人……太丶太快了……受不住……」
「受得住……」信长喘息粗重,他支起身,迅速扯开两人身上剩馀的束缚。在跳动的火光下,两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赤裸相对。
阿浓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色,如同上好的樱花冻,清瘦却不孱弱,线条流畅优美。
而信长则如同矫健的黑豹,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发的力量,古铜色的皮肤上伤痕交错,更添野性。
信长拿过一旁备好的软膏,挖取一大块,在掌心焐热。他示意阿浓:「转过去,趴好。」声音因情欲而低沉得可怕。
阿浓顺从地翻身,以双手和双膝跪趴在榻榻米上,这个姿势让他优美的脊背曲线与紧窄的腰臀一览无遗,微微颤抖的身体透露出几分羞耻与巨大的期待。
信长跪在他的身後,目光灼热地掠过那微微颤栗的背脊,落在两瓣雪丘之间那处隐秘的入口。
他沾满软膏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抵上了那紧窒的入口。「放松,阿浓……」他低声安抚,同时俯下身,在阿浓优美的背脊上落下细碎的吻。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阿浓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嗯……」。但信长极具耐心,手指先是轻轻按揉周围的肌肉,待其稍稍松弛,才缓缓推入一指,仔细地开拓丶扩张。
「啊……可以了……信长大人……」阿浓适应着体内的异物感,喘息着催促。
信长却并不急於满足他,而是加入了第二指,更为仔细地按压丶扩张着内里的褶皱,寻找着那能带来极致快乐的一点。当他的指腹某次擦过某处时,阿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拔高的丶近乎哭泣的呻吟:「那里……!就是那里……哈啊……!」
找到了。信长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更加专注地攻击那一点,同时手指模仿着某种律动,进出抽送。
阿浓的前端早已泪水淋漓,随着身後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