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灵魂也交付出去的依恋。他缓缓低下头,额头抵着阿浓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阿浓,回应我。」他的声音喑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渴求。
阿浓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美而充满侵略性的脸庞,感受着他喷洒在自己唇瓣上的灼热气息,心中所有的算计丶警惕与不安,在这一刻彷佛都被这浓烈如业火的情感焚烧殆尽。他闭上眼,长睫轻颤,如同蝶翼栖息於雪地,然後,他微微仰起头,主动将自己的唇,印上了那双总是吐出霸道话语的薄唇。
这是一个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丶带着试探与掠夺意味的吻。它始於轻柔的碰触,如同月光般温柔,但很快,便在信长得到回应的瞬间,转为了炽热的交缠。信长的手臂猛地收紧,将阿浓清瘦的身躯紧紧箍入怀中,彷佛要将他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他的舌强势地撬开贝齿,深入那甜蜜的领域,贪婪地汲取着属於阿浓的独特气息,那冷冽中带着一丝清甜的丶如同雪後初融般的味道。
阿浓发出一声细微的丶如同幼兽呜咽般的呻吟,并非抗拒,而是情动的嘤咛。他生涩却又大胆地回应着,双手攀上信长宽阔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其下贲张的肌肉与灼人的体温。他的顺从与回应,无疑是点燃信长体内最後一丝理智的火焰。
「唔……主公……」在换气的间隙,阿浓喘息着低唤,声音已然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叫我的名字,阿浓。」信长啃噬着他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低沉的命令声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阿浓意识迷蒙,顺从地轻唤出声:「……信长……大人……」
这声呼唤如同最烈的催情剂,信长低吼一声,不再满足於唇齿间的纠缠,他一把将阿浓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回廊连通的寝殿。月光透过窗棂,为他们铺就了一条银辉之路。
寝殿内未曾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纸门,朦胧地照亮一室。信长将阿浓轻柔地放在铺设着厚软茵褥的榻上,动作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俯身而上,高大的身影几乎将阿浓完全笼罩,那双凤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他不再急切,而是如同品鉴最珍贵的宝物般,开始了新一轮的亲吻与爱抚。炽热的唇瓣从阿浓的额头丶眼睑丶一路向下,细密地烙印在他纤细的颈项丶精致的锁骨上。每一处被他唇舌眷顾过的地方,都彷佛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烧得阿浓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信长……大人……啊……」当信长的唇隔着薄薄的寝衣,含住他胸前一边微微凸起的蓓蕾时,阿浓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敏感点,在信长技巧性的舔舐啃咬下,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感。
信长低笑,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他粗糙的手指灵活地解开阿浓寝衣的系带,让那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胸膛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他灼热的视线中。他俯下身,轮流照顾着两边已然挺立肿胀的乳尖,时而用力吸吮,时而以舌尖快速拨弄,带来一阵阵让阿浓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这里……也很敏感呢……」信长沙哑地评价着,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与愈发急促的喘息。
阿浓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软软地瘫在茵褥上,任由信长为所欲为。陌生的情潮如同巨浪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他的理智。他双眼迷蒙,泛着水光,原本清越的声音此刻只剩下破碎的丶诱人的呻吟。
「哈啊……别……别咬了……信长大人……受不住的……」他无意识地摇着头,鸦青长发铺散开来,与雪白的肌肤形成极致的对比,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