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回应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气息都已不稳。信长的额头抵着阿浓的,呼吸粗重,灼热地喷洒在阿浓泛红的脸颊上。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阿浓被吻得有些红肿的下唇,声音喑哑得厉害:「凉子……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对吗?」他低语着,唤出了深藏於阿浓体内丶属於现代灵魂的真名。
阿浓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看向信长那双彷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他……他何时知晓的?
信长似乎看穿了他的惊疑,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温柔的弧度:「你梦呓时,曾提及这个名字。一个不属於这个时代的名字……这才解释得通,为何你如此与众不同。」他的指腹滑过阿浓因惊愕而微张的唇,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轻抚过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最终停留在寝衣的襟口。「无论你来自何方,此刻,你是我的阿浓。」
话音未落,他再次低头,这次的吻不再局限於唇瓣,而是如同密集的雨点,落在阿浓的眼睑丶脸颊丶鼻尖,最後一路向下,流连於那纤细脆弱的颈项。他炽热的唇舌舔吮着阿浓颈侧敏感的肌肤,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齿尖偶尔轻轻啮咬,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刺与酥麻的战栗。阿浓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带着泣音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信长披散的墨发。
信长的手也没闲着,他轻易地扯开了阿浓寝衣的系带,单薄的布料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少年虽清瘦却线条优美的上半身。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胸前两点粉嫩的蓓蕾因骤然接触微凉空气而悄然挺立,微微颤动着,诱人采撷。
信深的眸光一暗,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边。湿热的舌绕着那小小的凸起打转,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时而以齿尖轻轻刮搔。从未经历过的丶强烈至极的陌生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阿浓的全身,他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破碎的丶带着惊惶与愉悦的长吟:「啊……信长……大人……不……别……」他想推拒,却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情潮。
「别怕,」信长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不堪,他辗转吮吸着另一边的蓓蕾,留下同样湿润晶亮的痕迹,大手则顺着阿浓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感受着那蝴蝶骨因他的动作而产生的细微颤栗,「感受我,阿浓……把你交给我……」他的吻再次回到阿浓的唇上,吞没了他所有无助的呜咽与甜美的呻吟。
信长将浑身瘫软无力的阿浓打横抱起,走向内室铺设好的寝榻。他将少年轻轻放在柔软的褥子上,烛光映照下,阿浓鸦发铺陈,雪肤泛着情动的粉色,桃花眼水光潋滟,唇瓣红肿,胸膛急促起伏,那模样既纯真又妖娆,足以让圣人疯狂。
信长迅速褪去自己身上仅存的束缚,露出完全赤裸的丶充满力量与野性美的雄性身躯。古铜色的皮肤,块垒分明的肌肉,紧窄的腰身,以及那早已昂扬勃发丶尺寸惊人的欲望根源,无一不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性。他覆上阿浓的身体,却小心地用手肘支撑着大部分重量,避免压伤身下这具过於纤细的身体。
他再次吻住阿浓,一手与他十指相扣,按在枕边,另一手则探向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秘之地。当略带薄茧的指尖触碰到那紧窒的入口时,阿浓的身体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
「放松,」信长在他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我不会伤你。」他耐心地以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按揉丶打转,藉着先前亲吻时沾染的唾液作为微不足道的润滑,试探着丶安抚着,等待着那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
当一根手指试探性地缓缓进入时,阿浓还是疼得蹙起了秀眉,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异物入侵的感觉极为明显,伴随着被撑开的胀痛感。
信长停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