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那奇怪的长脖怪物攻击,崖底倒是意外的安全。
云邈昏迷的时间很长,不断地在杜倾的怀里和廖无忆的背上来回换地。
直到廖无忆背着云邈,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险些摔出去时,他们才发现在这毒草覆盖的地方有一个凸起的小包。
随着杜倾拨开那块毒草丛生的地方,显现出来的是一口被无数条锁链锁住的枯井。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如果里面没有东西,不会被锁成这样吧?”
要不是脑内的系统竟有了提示的声音,不然他就跨步继续走了。
杜倾绕着古井走了数圈,在抬头往上空看,发现这个井口的地方正好是崖上空的阵法所在。
“这口井应该是和阵法有关联的。”
杜倾摩挲着那厚重的铁链,发现铁链上面有刻了符文,但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看不清了。
“有刻这种东西,通常说明这铁链没办法用蛮力打开,我们得触发什么阵法才行……”
廖无忆低头看去,发现那铁链蜿蜿蜒蜒的,尽头似乎是通往另一个地方。
他慢慢的沿着铁链走了过去,没想到那铁链长的不得了,他们也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铁链的尽头。
那尽头处是一个奇怪的,类似于小型祭坛的东西,只是这祭坛周围依旧长满了那呛的不行的毒花。
那祭坛上满是枯叶,角落除了破碎的瓦罐,就连白骨也没有,想必,此处没人涉足。
也可能被那周围的毒花当做肥料给吸收了。
祭坛的石柱上刻了许多抽象的图案,像是一个人类捧着什么东西,然后将那个东西放在了祭坛中央。
还有一个图案,是一个长得像长条蛇一样的东西,缠绕在花上。
另一个则是,半蛇半人的生物,身边铺满了花。
而且他的话则是被风化的已经模糊不清了。
“啥意思呀?看不懂啊,思密达。”
杜倾没有说话,而是一脸严肃的端详石柱上的内容。
廖无忆有些脱力,只好把云邈放到稍微干净的角落处。
刚放下去,他看到云邈眼皮有了轻微的颤动。
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直到那个颤动的频率,开始变得频繁。
于是他拍动着云邈的脸颊,“你刚刚是动了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云邈?云邈?你好一点了吗?”
廖无忆俯下身去,肩上的发丝落在云邈的脸颊上,他轻轻晃动着云邈,“快醒醒,快醒醒!加油,克服一下自己!我们等等就能出去了!”
可廖无忆喊了这几句后,云邈突然没有了动作,如同死寂了一般。
“杜倾,你快过来看看,云邈刚刚好像要醒了,现在又突然不动了!”
杜倾闻言,急忙大步走了过来,看到此刻,他急忙转身往旁边的花田中翻找着什么,最后取出一朵花。
廖无忆将自己的衣袖卷了起来,“给我吧,我衣服很厚,隔着衣服我应该没事,你快去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吧。”
杜倾点头,递出毒花后,立马蹲下握住了云邈的脉搏。
那虚弱的脉搏渐渐变得有力了起来,但跳的很不规律。
“是什么原因?”
杜倾皱眉,“按道理早该醒了,体内的毒素也清的差不多了,看样子像是毒素的后遗症,如同当今世纪的流感一般,现在快给他闻闻看。虽然,我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了,好过什么都不干,死马当活马医。”
“也对,这得试试才知道!”
说罢廖无忆将那朵花递到云邈鼻下。
没想到这次他们的误打误撞居然是正确的,没过十几秒,云邈突然咳了一声,咳了一些像是痰,又像是血的东西,随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那眼神依然空洞。
廖无忆扔开毒花,张开手掌在云邈眼前晃了晃,结果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不由得小声嘀咕道:“完蛋了,不会变成傻子了吧。”
良久后,云邈才用这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开口道:“我这是…在哪里啊?”
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