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得模棱两可，理论上有可能出现，就没人会怀疑我。”
话又说回来了——
在他第一次降临未来回归之前，也从未想过……无尽混沌中竟然还有与未来意识融合这种事情
所以，只要保持在合理范围内，还是很安全的。
“杀羽公的时候，只要我略施小计，也不会怀疑我……”
林轻暗自点头。
沉吟半晌，他才翻手拿出了未来界神所赐的那块未来界令，而后催发了这块令牌。
……
未来界。
“有事”
未来界神那温和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
“界神。”林轻恭敬道：“我今日降临未来，想看看这场战争的结果，却发现了一件事。”
未来界神轻声道：“说说看。”
林轻也不绕弯子，当即说道：“我怀疑如今参战的国公之中，有一人是人族叛徒。”
未来界神沉默了一下，说道：“羽公，是吗”
“界神果然知道”林轻说道。
未来界神又沉默了一下，说道：“知道又能如何呢”
他轻叹道：“羽公此时已经反叛，也已得到了阎浮始祖的庇护，在中央浑源位面，我等界神无法插手，这亦是宇宙树和星渊相争之地，难分高下，当他离开中央浑源位面的那一刻，星渊始祖和星渊的庇护之下，我等出手也杀不了他。”
林轻微微一怔。
原来未来界神什么都知道，但也知道无法改变
“未来界神之前没有看到羽公会反叛的未来吗”林轻忍不住问道。
“看不到。”
未来界神缓缓道：“我等界神与始祖同一位格，亦同样拥有宇宙神手段，我能够时刻看到他们的未来，但他们也在时刻改变自己的未来，很多事情……终究是看不清的。”
林轻若有所思。
“就像你的未来一样，我总以为看清了，但实际上一次次都证明我看错了。”未来界神轻声道。
“那……要是现在动手杀了羽公呢”林轻问道。
“那就会被现在界神操控宇宙树抓住，而后灭杀。”
未来界神缓缓道：“这是现在界神以真我誓言石所立下的誓言，他不在乎羽公的命，但当初他立下的誓言就是……若是羽公身死，必须全力抓出杀死羽公的凶手，并将其灭杀。”
“全力……”林轻恍然。
就算现在界神不屑于为羽公肆意屠戮，但只要能找到证据，一旦发现凶手，那就不得不动手。
“况且，据我观察，如今的中央浑源位面之中，没有人能真正杀死羽公。”
未来界神说道：“他一道主战分身藏身于镜月海，又修炼有灵魂类界神传承，哪怕是幻月神君也没法对他中幻术，更不可能灭杀他。”
林轻眼角泛起一丝笑意，说道：“确实如此。”
“罢了。”
未来界神叹了口气，说道：“此次我族已是必败之局，我等掌握这方宇宙的权柄……终究还是要分出一部分。”
“权柄”林轻心里一动。
果然，噬宙君主能够闯入虚空海强行杀他，宇宙树反应那么慢，显然是与过去不一样的！
原来……战败之后，界神们付出的代价是这个宇宙的一部分权柄
“界神。”
林轻忽然开口道：“您刚才和我说……这场战争，您看的最后是虚空神族输了”
“怎么”未来界神的语气中隐隐有了一丝波动，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经历的降临未来并非如此。”
林轻说道：“我在未来发现，是虚空神族赢了！”
下一刻，他忽然发现眼前浮现出了一道两鬓斑白的男子虚影，正略显激动地注视着他，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林轻颔首道。
“这……整个中央浑源位面，我唯一看不透的就是你。”未来界神眼神奇异地看着他，“你有改变战局的底牌或者实力”
“有。”
林轻缓缓点头，当即心念一动，略微迸发少许意志，顿时有一方浩瀚虚幻的世界降临现实。
“你……”未来界神眼睛亮了，又惊又喜地看着他，“好，好，好，你竟有这等大奇遇，我都未曾发现，果然是超出我观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