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踏地,消失在了原地。
言灵·阒然,发动——
他畏惧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人是他的“软肋”——
陈子持速度明显更快,他手掌一握,那处转角的压力瞬间倍增,连带着几盏老旧的白炽灯也被压爆了,碎裂的灯泡漫天飞舞,闪烁着细碎的光亮。
“语素——”
凄厉的呼唤响起,唐霁尧无力的摔在地面,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处拐角,眼泪不自觉的喷涌而出——
“多么美丽的画面啊,这就应该是‘背叛我’的下场~”
陈子持狰狞的笑着,愉悦的欣赏着自己导致的“惨剧”,心里那种舒畅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手掌颤抖,是又一次掌控生命寂灭的痛快。
一个人笑得猖狂,一个人哭的痛心,有时候可能人的悲观并不相通,有人哭就有人笑……
可能,这就是生命的不同又相同吧……
那么,一个刚刚逃离了生命危险的人,该是个什么表情呢?
烟尘散去,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头戴牛皮纸袋,手执一把满是锈蚀的长刀,灰头土脸的一脸懵逼。
这位上身赤裸着,胸肌腹肌很有观感,没有拿刀的粗壮手臂夹着两根奶白色的完整猛犸象牙,身后背着一个黑色背包,里面是十几卷古画,脖子上挂着五六串玉石念珠,颗颗碧绿,水头很好,腰带上也不闲着,左右各有几块材质不同的金牌,一动弹就“叮咣”的响。
额,这造型有点像批发假冒伪劣古董的二道贩子。
他下意识的就要回头走掉,但是又觉得不太好,所以又回身看向了那两个表情各异的男人,伸出手掌,左右挥了挥。
他如此想——
既然狭路相逢,那就打个招呼……
有礼貌。
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