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在刺激源里走来走去。
任映真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不得不对第二性别有所实感。
最初是难以驱散的疲惫感,比单纯的体力透支更深沉,仿佛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虚弱。
接着是体温的微妙变化,在秋日凉意中,颈后莫名的燥热如同潜伏的火山。他能感觉到好像有个活物在腺体里不安地搏动、膨胀,释放出尖锐的信号。
这是结合热在失去压制后悄然复苏的征兆。
毕竟从二次分化那回开始,他对自己的第二性别做的事情堪称酷烈的自我凌迟,磕止痛药和退烧药硬熬过去,后面又始终采用压制手段,完全违背了Omega的天性。
现在它如同一条冬眠后苏醒的毒蛇,在他体内缓缓游动,吐着信子,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而他手中已无寸铁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