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修土木工程。
极乐楼、云间寺密道,都是岳青设计建造的,他也很擅长精细活,製作假银票的印版,是岳青亲手雕刻。
朱停主修机关、造假。
大通宝钞的印版是朱停雕刻,朱停没钱的时候,偶尔做几件假货,或者给一些大户人家设计防御机关。
岳青在大理养老,无所事事,大好才华尽数荒废,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岳父有需要,就让岳青来一趟。
这是一间破店,三四张残桌,凳子十之八九是缺脚的,苍蝇停於各处,桌子上、凳子上、甚至人的头上。
尤其是一个醉汉脑袋上。
醉汉喝的烂醉如泥,呼啦呼啦的打著呼嚕,声音非常响亮,肺活量更是让人惊恐,每次呼气吸气,酒馆里面都会吹起一股风,连带著糊窗户的窗户纸隨之呼啦作响,店老板欲哭无泪。
按理来说,应该把醉汉扔出去,怎奈这醉汉身高体壮,肥胖如熊,体重最少有三百斤,店老板身材瘦小,一阵风就能吹倒,如何搬动这个醉汉
这么小的店铺,雇不起伙计,他既是老板也是伙计,还是厨师和帐房,看著睡的喷香的壮汉,
只盼壮汉醒来后多打赏几个钱,搬人是搬不动的!
说来也怪,这么一个醉汉,堵著门口打呼嚕,不应该有客人到来,这座小酒馆却坐满了酒客,
都是操刀带剑的武林高手,一批接著一批的轮换。
这些人鼻孔朝天的进入酒馆,要多傲慢有多傲慢,看到醉汉后,全都灰溜溜的跑路,点的菜也没有带走。
后来,店老板学乖了,客人点菜后先让他们看看醉汉,然后再去做饭,既能节省时间,也能节省成本。
就在店老板默默思索今天还会来多少客人时,外面来了两个壮汉。
一个紫面虱髯,腰间掛著双鉤。
一个青布长衫,左耳缺了半边,一条刀疤从左耳角直划到右嘴角,使得他铁青色的脸看来显得挣拧丑陋。
两人刚进门就看到醉汉。
他们当然能认出醉汉是谁。
除了天下第一酒鬼唐竹权,世上绝不会有如此肥硕的醉汉,也不会有人为了守一趟鏢,在酒馆里餵苍蝇。
“参见唐少爷!”
“呼嚕呼嚕呼呼呼”
回应两人的是厚重的呼嚕声。
“唐大少爷,您老既不缺钱,也不想当官,何必参与这件事这次来的高手非常多,担心您身上的肥肉。”
“你是哪根葱”
唐竹权抬起脑袋,打了个酒气浓重的酒隔儿,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双臂张开祖胸露腹,毫不担心被偷袭。
“青衣楼,勾魂手!”
“青衣楼,铁面判官!”
两人亮出青衣楼的招牌,希望唐竹权知难而退,不要枉送了性命。
青衣楼创立於三十五年前,最初只有一座小楼,时至今日,青衣楼已经有一百零八栋楼,每座楼一百零八人,成员过万,財力浑厚,高手如云。
青衣楼不喜欢侵占地盘,唯一的爱好是赚钱,什么生意都做,有本钱的生意会做,没本钱的生意更要做。
为了这笔修河款,青衣楼出动了足足三座楼,三百多人连夜布控,只要看到鏢车,务必在一刻钟內结束。
不仅如此,还有断魂谷、七杀谷两大盗匪,都对修河款虎视。
仅凭虎威鏢局,以及杨虎云邀请来的侠客,绝对挡不住这些高手。
唐竹权是来助拳的。
莫说青衣楼两个小管事,就算青衣楼总瓢把子亲自劫鏢,也休想让唐竹权退让半步,唐竹权弹弹手指,冷冷的看向两人,眼中闪过浓重的杀意。
唐竹权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有这么多人想劫鏢,为了保证安全,肯定要各个击破,除掉一批敌人的高手。
既然如此,那就——.杀吧!
唐竹权如同一辆重型卡车,猛地冲向勾魂手,勾魂手刚刚掏出双鉤,不想唐竹权灵活转身,用胡旋舞的舞步偏折二尺距离,一指戳向铁面判官。
铁面判官精通铁头功,曾经有人用刀砍他的脸,却被震断了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