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熊爸爸用绳子把他捆住了,可他这样大幅度地乱动还是撞翻了身旁的家具。
熊爸爸和熊妈妈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的熊全友,熊爷爷则站在后院一脸惆怅地抽烟。
我的阴阳眼可以看到熊全友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了,一般的黄符压制不住他体内的女“魃”。
我对熊方媛说:“你去让你爸爸把你们家的鸡宰了,盛满一碗鸡血端给我,再给我找一双筷子和一碗糯米,记住,糯米一定要是今年的。”
熊方媛虽然不解,可看到**发疯的熊全友之后,还是听话地照做。
“好!”
熊方媛和她爸爸忙活了半天,终于把东西给我准备齐了。
我先将黄符浸泡在了那碗鸡血里,接着用桃木剑的尖端蘸取部分鸡血,然后将桃木剑尖端沾染了鸡血的部分插进了糯米中。
如果这样,桃木剑糯米屹立不倒,那说明熊全友体内的女“魃”的力量太强。
因此,必须将熊全友用绳子捆住,扔进水里,置之死地而后生。
女“魃”才会最大可能地为了求生而主动逃出熊全友的身体。
如果不是主动,女“魃”会不断地寄托在熊全友的体内,吸取他的阳气,以此来达到滋养自己力量的目的。
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就只能去找吴老太了。
看着笔直地伫立在糯米中的桃木剑,熊方媛既震惊又害怕地看着我问道:“月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变魔术吗?!”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魔术,是因为你二叔体内的东西在作怪,这东西就是先前附身在你妈妈身体里的,所以你们才找不到她嗜睡、食欲不振的病因。”
熊方媛沉默了良久,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
毕竟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相信科学的女性,任凭谁都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种东西。
过了一会儿后,她才问:“那现在怎么办?”
盯着发疯的熊全友,我缓缓开口说:“把他扔进水里,等断气了再把他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