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然后当场把萧宜册皇太孙的事定下来,平了前朝窜动的人心。
但做太子就是做皇帝,做皇帝就得考虑往后的千秋万岁,绝不是高情商就能解决的,萧诚眸光晦暗,冷冷地看着萧泽。
萧泽此步,看似退让,实则逼迫。
一场豪赌。
萧絮心惊肉跳,父皇进退维谷,此刻无论做什么决定都对二哥没好处,想要破解僵局,只有一个办法:
闹出更大的乱子,把浑水搅得更浑。
萧絮当机立断,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指着蓝殊嚎啕大哭,边哭边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殿清清白白妇人家,放你嘴里就是千人瞧万人看的货色了?什么我既然不想被人看就别来,我来了又怎么了,明明是你轻薄我,怎么就变成我的错了!”
蓝殊突然被骂,不耐烦地回怼:“衡国公主闹够没有?说你貌美就是轻薄你了?你也没长得多好看啊。”
萧絮当场暴走,提起厚重的礼袍冲出队伍,头上花枝乱颤的宝冠都挡不住她打人的熟练步骤,撩起袖子挥开荣国使团众人,迅疾掐住蓝殊的脖子,挥拳就要打。
“还不给朕拉回来!”萧诚失声吼道,人都从龙椅上站起来了。
荣国使臣前往梁国新年朝贺,结果在典礼上被大梁的公主打了顿,这鬼事她都干得出来?
她是真不怕荣国回去就发兵干架啊!
萧絮:怕个屁,来一个我打一个,能动手就别瞎逼逼,这世上没有打架解决不了的乱子,如果有,那就打两顿。
“这是你自找的!”她还没抬拳挥过去,一直在她身后护卫的裴见慕就猛地抄腰搂起,把她抱起来了。
萧絮拼死抵抗,两腿乱踢:“裴见慕,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