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忽抬眸问:“我听蔡青禾说,这回给徐冠朝下的**,和你上回中的是同一种?”
裴见慕点头:“是,怎么了?”
萧絮扯紧外袍,笑眯眯道:“就是奇怪,一样的**,徐冠朝看见我吓得立时药效全无,怎么你就克制不住啊?”
裴见慕霎时凝滞:“公主……”
“行了行了,我逗你呢。”萧絮噗嗤笑了,挽着他的手轻快地跨上马车。
夜已过半,车中昏暗无比,借着帘外星光勉强能看清她流畅的颌线,裴见慕无声地靠近,搂她入怀中。
“公主。”
萧絮侧过脸:“怎么了?”
裴见慕眸中涩然:“只是在恨自己无能,竟要您抛头露面地做这种事。”
萧絮笑容浅浅:“见慕,你知道我不在乎。”
“可属下在乎。”裴见慕突然用劲,把她摁入胸膛,“公主,属下求您相信我,终有一日,属下能叫公主放心地缩在属下的怀里,再没有胡七八糟的事惹你烦心,属下此生别无所求,可属下……属下真的希望能做保护公主的那个。”
萧絮温和道:“见慕,我从不把自己的安稳寄托在男人身上,**的,我们高兴过就好了,你有心说这些,我心里也感激,多谢你。”
这么多年,她只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既有人用尽一生,追寻配偶给予的爱,那么就会有人,终其一生,都不需要伴侣来获得快乐。
她知道她不需要,所以她看开了。
他唇峰轻擦她的额发,抱得越来越紧:“公主,属下知道您孤苦多载,属下来得很晚,或许早错过了您最需要人陪的年岁,可属下想叫公主放心,往后无论如何,属下都在,永远在。”
萧絮叹笑一声,淡淡道:“见慕,我总觉得你很熟悉,可我说不出熟悉在哪里,现在我明白了,你有点像傅汝止。”
裴见慕指尖微凝,静静道:“公主倒是极少说起明儿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