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谢宝章闻言脸色一冷:“本宫与陛下的东西,拿来给闺女做新妆,你这都要计较?”
孙青芳自知多说多错,叹口气道:“罢罢罢,儿臣还是先对账吧。”
“大嫂嫂,就是几样先朝传下来的墨宝瓷器,摆我府上不就是摆宫里嘛。”萧絮总算理出条银线,眯眼穿针,“诶?听说大哥哥过两天要去外头?”
孙青芳点点头:“嗯,上清灵宝天尊圣诞,开国至今从未做过大仪,太子殿下过去,也是为父皇母后祈福,为家国祝祷。”
萧絮的眼睛提溜转,好奇地问:“母后,我听说江南有些地方,夏天雨水多,年年河水淹堤坝,两岸农田常有遭殃的,邺都应该还好吧?”
谢宝章语气淡淡:“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萧絮乖巧地说:“玄天观后山那块河有田的,突然想到了,就有些担心,母后,我有好几年没去玄天观了,要不您和父皇说一声,叫大哥哥出门的时候带上我?”
“都说兄妹情分打都打不散,七皇妹都多大了,和大哥吵架归吵架,出去玩总要头一个。”顾宛归笑着打趣,“做小孩真好啊,儿臣若是七皇妹这个年岁,瞧见河堤必得戴攀膊挽裤脚,抓两条鱼来孝敬祖父。”
“都要嫁第二个夫郎了,算什么小孩?”谢宝章冷冷教训,“河堤旁边全是乡野人,夏天蚊子还多,你过去像什么样子,好好在府里待着,没事干就到本宫这来,我盯着你把扇子绣了。”
萧絮委屈巴巴地应:“哎,知道啦。”
顾宛归笑着解围:“七皇妹已经比小时候厉害多了,儿臣记得她第一次给人绣帕子,从凤藻殿跑到舍人院,见着父皇就嗷嗷哭,父皇翻开一看,手上扎的血洞老早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