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僵住,糟了。
她长时间不与叱罗羽见面,此次暗访奚国人尽皆知,按叱罗羽疯魔到要给她下蛊的性子,一定会去找她,她绝对预料到了,所以没带蔡青禾。
傅汝止指着蔡青禾:“你在这待好了,本侯回来再收拾你。”
他直往二门马厩处奔去。
傅汝止披起氅衣边走边吼:“府卫呢!来二十人,骑马跟本侯走!”
毕练吓得不行:“侯爷,这么晚了您要带人去哪啊?”
“去奚国!”
西庭和龙勒的草场,与大奚可汗营帐边的草原相比,实可谓小巫见大巫,才是初春,草场上的草就已长高,足有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风貌。
萧絮见了病在榻上的可汗乙弗绰和储子乙弗宏,也见了奚国几个得力的皇子皇孙,但大多数的时间,她就是挽着八妹妹的手,姐妹俩走在无边无垠的草原里,吹吹风,看看天。
“我这回给你带了许多东西,都叫蒹葭拿着了,除了金银首饰,还有一些是我自个带到西庭解闷的,什么华容道啦,九连环啦,七巧板啦……”萧絮掰手指跟她数,“嗷,还带了两套叶子牌,一盒牌九,你会玩的吧?”
“七姐姐,你怎么一点都没变,我还以为你自打……以后,性子会转的。”萧兰无奈地微笑。
“我性子这么好,转性子做什么,我和你说,既然咱们的身子由不得自己做主,那就莫给自己立贞节牌坊。我算看明白了,与其自怨自艾,不如快乐自己,只要自己不在乎,没人能羞辱得了咱们。”萧絮笑眯眯,“但高兴不一样,不管在哪里,有多难多苦,只要自己高兴,日子就过得下去。”
“七姐姐性子豁达,我是比不过你的。”萧兰咬唇,忽想到了什么抬头问,“七姐姐,令婉姐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