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为何只有女人可以生孩子;为何夏天要打雷,冬天要下雪……天底下这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一样都没好奇过?”
“没有。”傅汝止淡淡地说。
“那我觉得你也挺荒谬的。”萧絮嘟哝。
她松开抓着男人衣衫的手,从他的身上下来,往旁边躺了。
傅汝止嗓音深浑:“臣的意思是说,臣没有那玩意。”
“啊?”萧絮总算反应过来,认真地说,“傅汝止,谢谢你,我又学到了新东西。”
“……嗯,殿下客气。”他的心情很复杂,非常复杂。
萧絮背过身,再次发问:“傅汝止,我能再问你个事吗?”
“问。”
“那个,如果可以选,你想不想胸膛上长点?”
傅汝止气笑了:“此问殿下问过蔡青禾没有,他想不想长点?”
“问了啊,他说不想,不好看。”萧絮摸下巴推测,“你应该觉得长点也无妨吧?”
“殿下说都说了,那臣就长点也无妨吧。”他扶额,“臣今夜,很震撼,非常震撼。”
“震撼什么?”
“其一,震撼殿下观察入微,求知欲盛,作问颇为精彩,非常人绝对问不出来;其二……”他顿了顿,“臣敬佩蔡兄。”
蔡青禾青衣青衫,风姿玉骨,脾性绰约温柔,结果跟在萧絮身边,她问啥他答啥,她说啥他接啥,还能日日云淡风轻似神仙。如此奇人,他佩服。
“没事,他也很敬佩你。”萧絮拍拍傅汝止的肩,背过身道,“我睡啦,驸马晚安。”
“嗯。”
她熟睡的呼吸声浅浅,自然地蜷起身子,朝傅汝止缩了缩,略微伸手,便能触到她莹润的腰。他自嘲似的一笑,翻过身,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兀自睡了。
冬日天冷,傅汝止起身早,萧絮则喜欢赖床,她揉着眼睛看男人穿衣,男人动作飞快,抓过中衫棉甲样样穿好,再去抄绸裤棉袜,穿完立刻下榻,按习惯抖几下外袍,负身穿了。
见萧絮蒙在被里酿酿酱酱,他淡淡道:“殿下醒了?臣也想问殿下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