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这边请。”
晏似秋跟在柳南烟身后,看着这茶楼如此气派,反而有些踌躇。
“这段时日一直吃穿用度都是夫人花钱,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柳南烟闻言轻笑了一声:“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喏,春梨你带似秋尝尝这儿的茶点,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一会儿再来找你们。”
春梨从柳南烟手中接过重重的钱袋子,笑着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吧夫人!我定带着姑娘吃好喝好!”
听着她这么说柳南烟才放心了。
她随着小厮走到了一间包厢门口,随着门哗啦一声打开,只见里面正是谭生才有些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
“真是许久不见啊谭会长。”
柳南烟轻笑着打了个招呼,身后的小厮连忙关上了门,一时间整个房里只剩下了柳南烟和谭生才两个人。
“看着凤夫人还有心情打趣,想来这段时间过得还挺不错的。”
谭生才看到柳南烟如此样子,仿佛也是松了一口气。
“那是自然,就算你那个长命爹出事儿,我不可能是我出事儿就是了。”
柳南烟寻了个位置缓缓坐在,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来搭在了一旁转而轻笑着看向了对面的谭生才。
对于柳南烟拿自己的父亲调笑,他也并没有多少情绪。
柳南烟提前调查过,谭生才的母亲也不过是谭九爷的一个不知名小妾所生的,只不过谭九爷一生只有三个儿子。
其中大儿子前些年跑商的时候马车跌落悬崖,早就已经死了。
还有个二儿子天生痴傻,更是不可能接收谭家的事儿。
所以只剩下了谭生才这么一个幺子。
至于谭生才的母亲,听说得罪了谭九爷的一个贵妾,似乎是个烟花女子,谭九爷一怒之下就把他母亲给丢到井里去了。
这些自然也是谭生才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隐忍至今,也算得上他城府够深了。
“说吧,你突然叫我来肯定不是关心我身体如何吧?”柳南烟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问道。
谭生才犹豫了一会儿,转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一封密函,直接推到了柳南烟的面前。
“这东西是我从父亲书房里看到的,我偷偷复刻了一份,你手上的只是仿品,但是内容一致。”
柳南烟面色也瞬间变得凝重了些许,点了点头将那密函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其中的内容,不免有些错愕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上面写的可是真的?”
柳南烟有些狐疑的问道,谭生才想了想却有些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从父亲书房里拿出来的。”
也就说,相不相信这上面写的东西,也只能靠柳南烟自己去判断了。
柳南烟沉思了半晌,缓缓将那封信收了起来。
“我知道了,多谢你冒险帮我。”
她不免有些感激的看向了谭生才,后者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可是也等着你来履行承诺呢。”
柳南烟也知道,自打答应他帮他掌权之后,好像一直都是他在帮自己办事来着,想到这她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如此,但是时机还不成熟,得等我先解决了晏家,之后查清楚了事情,再去解决了九爷才行。”
听着柳南烟似乎已经有了自己心中的打算,谭生才淡淡的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将我给忘了呢。”
“这怎么可能,不过若是我想得没错的话,似乎商行的会长大选马上又要开始了吧?”
柳南烟突然想到了这件事,谭生才闻言也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听说这次晏如春也想要参选,甚至已经准备了不少银钱打点。”谭生才不免有些头疼的说道。
柳南烟则是笑了笑:“就晏家那三瓜两枣我还看不上呢。”
“你放心吧,你只需要继续做你该做的,晏家我来处理就是了。”
“听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