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指着她的脸,恶狠狠地斥责道。
柳如眉缓了半天才终于稳住了心神,有些艰难地抬头看向了县令。
“我原本是和王公子说好的,但是没想到柳南烟那个贱人竟然给王公子塞了钱,做了假证!”
县令这么一听直接上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地声音回**在整个房间里。
“什么男人的话你都听?你个狐媚子就会勾引男人是吧?却连个男人都留不住!没用得东西!”
柳如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回想起来他之前在床榻之间的甜言蜜语,如今感受着自己浑身疼得酥麻的感觉,就像是给自己敲响了一记警钟。
“大人您在说什么啊……我的男人,自始至终只有你啊……”
柳如眉说着,强忍住自己眼角的眼泪不流下去,眼泪汪汪的模样才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刻意换了个能露出香肩的姿势,捂着脸颊。
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她,在此时变得尤其楚楚可怜。
果不其然,县令看着她这般,原本的气性瞬间消散了不少。
“当真如此吗?那还退了我的婚?甚至还说我又老又丑?”
县令冷声质问着,柳南烟连忙抓住了县令的衣角。
“我从未说过这种话,定是那媒婆生我的气,说我的坏话!”
柳如眉心中清楚得很,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件事。
“更何况,我退婚是因为……为何大人只娶我做侧室,明明我连处子身都给了大人……”
柳如眉说着掩面哭泣了起来,然而她遮掩下的眸中透着些许冷意。
如此一来县令不禁有些软了态度,他直接弯下腰一把将柳如眉抱了起来。
柳如眉不禁错愕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抱住了县令的脖子。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只能作罢了,不过无妨,日后总有能让柳南烟栽跟头的时候……”
说着县令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柳如眉领口处乍现的春光。
“能不能当正室,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柳如眉的眼神瞬间黯然了几分,不过她面上依旧赔笑着眯起了眸子。
“大人,你真坏~”
——
柳南烟已经沐浴完换了一身衣裳,春梨和明月一人站在一边给自己扇风。
不得不说,真是舒坦啊。
“所以你什么时候叫王铁柱的?”
柳南烟撑着下巴好奇地看向了凤昱渊。
而凤昱渊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前两日刚叫的。”
回得倒是挺快。
柳南烟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他半晌,随即直接站起了身子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他一圈儿。
“那你和柳如眉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
她可不太喜欢自己的人投敌。
凤昱渊反而坦**地迎上了她的目光。
“我若是不趁机和她搭上话,你觉得,如今你能这么轻松地从牢狱之中被放出来吗?”
凤昱渊说的话倒确实是那么个道理。
一旁的春梨和明月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
她们也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前两日就出现在府里,凤管家也对他也很客气,甚至在和柳如眉找上门时说上了话。
只不过,如今竟然还敢这么和夫人说话,她们反而更觉得这男人更不好招惹了。
“那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看起来凤昱渊不是很想说的样子,柳南烟也不再纠结那件事。
只要不是会做出背后捅自己一刀的事情,她也根本懒得理。
凤昱渊倒是有些诧异,没想到柳南烟竟然会知道自己受伤,不过转念一想,当初在山崖之下自己身上缠着布的样子她应该也看见了。
“无碍。”
凤昱渊淡淡地回道。
柳南烟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不带上人皮面具,还真就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