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四喜想到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没有想过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他有些难以置信,这霍临渊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吗?就这智商还管理什么将至集团啊!出门走三圈能找的到回来的路吗?
“霍……霍爷?”
“都说了别叫我霍爷,叫我临渊就好。”
“临、临渊……”
“嗯。”
霍临渊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
但是他的手还是拢上了郑四喜的腰,带着她转身,就在两个人要进入电梯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声在大厅里响起,声音高亢又带着难以遮掩的愤怒情绪。
“韩素描,你明明知道我和霍临渊已经订婚,不日就要结婚,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当别人的小三、情妇,你就这么开心吗?”
此时正是中午吃饭时间,将至集团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吴珊珊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射了过来。
吴珊珊在众人的注视中,快步走到了郑四喜的面前,狠狠的瞪视着她。
“韩素描,之前你不知道,还情有可原,但在A市的时候,咱们已经见过面,我明确的告诉过你,下个月初一,我就要和霍临渊完婚,这个时候,你还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双颊涨的通红。
让郑四喜觉得诧异的是,她一向强势到目中无人的表姐,此时居然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眸里似乎含着无限的委屈,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可她就是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霍临渊眼神淡淡的,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回到帝都,他就恢复了自己一贯的冷岑,似乎对任何东西都没有兴趣,也不会去倾注情感。
当然,这是他外在的样子。
他的内心已经不再是一团死水,和天喜在那海岛相处一周之后,他的内心已经泛起了波澜。
六年来,困住情感的坚硬的外科像是皲裂了出了一个口子,口子里是他灼热的,略显紧张和芳香的一颗真心。
所以,当郑四喜迎面朝他走来的时候,他一眼看出了这个女人的不同。
这不是她的天喜,在她开口的瞬间,他却确定了这个事实。
嘴角噙着凉薄的笑意,他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两个女人怒目相对。
这两个人未必有多爱他,却为了她争锋相对了很多年,真想活活勒死这两个人,让他们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的天喜和孩子面前。
全身暴戾的杀气一闪而逝,但是冰寒的感觉却笼罩在电梯口,让周围围观的工作人员不自觉的挪动了脚步,毕竟,谁也不想僵立在老板的出轨现场,又因为动弹不得,而被记住了名字和脸,为了看一个小小的八卦,在以后在工作中被找茬,这可是赔本的买卖,会得不偿失。
若说这么些年来,有什么人让郑四喜觉得讨厌的,一个是郑天喜,那么另一个,就是这吴珊珊了。
她回吴家的这些年,这个表姐除了处处针对她,就没有干过一件好事。
好在,她也让她看了六年的笑话,和霍临渊订婚了六年,却没有被霍临渊娶进门,这也实在是太可笑了些。
而且,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霍临渊这些年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他,说的好听点,是霍临渊脑补情感分区受损,已经不能感知这世上的爱恨情仇,说的难听点,吴珊珊别说是在霍临渊的心里了,就连他的眼里,都没有她这么个人存在。
当年,她没有斗过郑天喜,她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可在郑天喜死了这么多年的情况下,吴珊珊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依然一败涂地,她就觉得有些好笑了。
就在霍临渊状似要开口前,郑四喜拦住了他,“临渊,这是我和吴小姐之间的事情,还是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婉约,更贴近于记忆中郑天喜的音色。
霍临渊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好,我给你五分钟。”
郑四喜一怔,总算是切身感受了一回,这六年来,吴珊珊的感觉。
那就是每次,你和这个男人谈情感的时候,他都会用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