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喜嘿嘿冷笑,你想得太多。
她虽然在焰玉芬和霍临渊的面前承认了自己是郑天喜,但她并没有要做回郑天喜。
郑天喜已经死了,她也不可能再做郑天喜。
她现在是韩素描,以后也会是。
她敛了敛脸上的神色,用手指敲了敲自己手腕上的表盘,“霍先生,距离我们俩进入心悦宾馆起,整整过去了七天,一百六十个小时,一小时不多,一小时不少,所以……咱们俩之间的交易结束了。”
郑天喜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只是人还没有走到门口,手腕就被抓住了。
“天喜,你认真的?”霍临渊不解,“咱们之间的误会不是已经说开了吗?怎么,你还要走?”
他是真的不解,感受不到太多情感的他,实在无法理解女人复杂的想法。
“咱们之间的误会?”郑天喜回身挑眉,脸上的笑有些意味深长,“我不知道咱们之间有什么误会,霍爷可以明示吗?”
明示?这怎么明示?
“咱们俩在岛上共度了七天,难道不算冰释前嫌了吗?”
“呵呵!霍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转让给你的百分之三十一的山水集团股权了吗?您那七天是我拿股权换的,现在银货两讫,霍爷还有什么不满意?”
霍临渊的眉头蹙了蹙,他确实没有什么不满意,也并不觉得郑天喜叫他霍爷,有多么的刺耳,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叫他的。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有问题。
诚如日记里所写,她是他的妻,他愿一生一世为她奴……
郑天喜见她不说话,就又去拉门。
霍临渊不让她走,就去推门。
俩人像是孩子似的推拒,不知怎么的,霍临渊的另一只手被他夹在了门缝里。
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下手有点狠,手指被挤压的变形,饶是霍临渊皮糙肉厚,也痛的短促的低叫了一声。
郑天喜没有想到她还能来这么一下,扫了一眼她的手指,再看看眼他疼得微微皱起的剑眉,自己的眉毛也皱了起来,带着些许的冷漠。
霍临渊的那只手七天前还为郑天喜挡过匕首,现在旧伤又添新伤,手背上青紫一片,手掌里又有鲜血渗出。
他见她不说话,静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伸到了郑天喜的面前,“受……伤了。”
郑天喜眼睛又不瞎,自然是看见了,不仅看见了受伤的手,还看见了她是怎么受的伤。
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冷漠的道,“你自找的。”
“你要送我去医院。”
“不去。”
他低声道:“那去你的家。”
天喜淡漠:“不行。”
他表情茫然,“你……讨厌我?”
女人翻了一个白眼,“你看不出来?”
霍临渊用受伤的手继续扶着门框,示意郑天喜拉门,只要郑天喜拉开了,他就推回去……
这个变态!
“送你去医院。”
“不,我要去你家!”
“嘿,得寸进尺是吧?”
老老实实:“嗯。”
郑天喜:“……”男人变成牛皮糖,还真是挺烦人的。
语气略微变得凉薄,“霍临渊,有两件事我要提醒你,第一,和你结过婚的郑天喜已经死了,第二,你现在有未婚妻。”
霍临渊几乎是秒回,“那又怎样?”
靠靠靠,郑天喜几乎要爆走了,那又怎样?
郑天喜已经不想和他多聊,“乖,一边傻去!”
说完,还是在他的错愕里,一把拉开了门,扬长而去。
饭店门口,一辆非常低调的小轿车里,左伊一和韩余淮正在安静的等着郑天喜。
看见天喜出来,而且是一个人出来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怪异,不过却什么也没有问。
车子很快开进了左伊一在A市的住所,左伊一进厨房弄了点清粥小菜,主要是给天喜和余淮两个人加餐。
这两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