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上亿家财去算计你?你可真值钱啊!”
霍临渊挑了挑眉,“我正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值得,所以才想问问你,你要我七天的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
刚才虽然心不在焉,但是A市的新闻,他差不多还是翻了个遍的。
A市山水集团因为董事长韩素描的意外死亡,直接崩盘,硕大的企业宣布破产,然后被自己的将至集团分组蚕食,不过是一周的时间。
纵观整个经济学发展史,这样的案例也是绝无仅有的。
而且,就山水集团的经营状况来说,这也是不科学的。
因为,山水集团董事长韩素描一直没有掌控实权,所有的权利分散到各个职业经理人手中,韩素描既然不参与经营,那么她的生与死又和集团有什么关系呢?
若说有关系,那也就是俩人离开心悦宾馆前,签署的那一纸协议吧!
韩素描愿意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三十一的股权无条件转让给霍临渊,即刻生效。
这张协议放在了心悦宾馆套间的保险柜里。
套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只有这一纸协议,完好无损的伫立着。
也说不上完好无损,因为它被炙烤的蜡黄蜡黄,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它的观赏性和鉴别力,以及在法律上的认可度。
韩素描在山水集团的所有股份都到了霍临渊的手里。
霍临渊虽然也“死”了,但是帝都将至集团实力强大,很快,借由这百分之三十一的股权在手,极速蚕食山水集团其余散股,然后又与山水集团新上任的董事长连手,直接将山水集团并入了将至集团的旗下。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郭市长的推波助澜。
现下,整个山水集团不受控制的股份,也就是韩余淮手中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韩余淮出现在追悼会上,自然也就是给有心人送这股份去的。
霍临渊还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也不知道追悼会上他突然出现了两个子嗣争夺家产的热闹。
但是,他在报纸上不止一次的看到了韩余淮的名字,和心悦集团签署合约的时候,汇款也是直接汇入到这个名字下的账户里。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问自己身下的人,“韩余淮和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