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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将男人按住,郑天喜似乎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掏不出来,我忘了脱裤子。”
霍临渊:“……”
但愿媳妇儿明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要是记得,怕是自己的婚也不用去结了。
天喜当着他的面,跪在**,握住衣服的一角,就要tuo/
突然,她顿住了。
她将手伸到男人的身上,“不行,我得先看看你的。”
霍临渊虽然是一个看过金。瓶梅,虽然在军营里赤着身体的和一群男兵唠嗑,可骨子里既是害羞的,也是纯情的,哪里能这么奔放。
抢夺不过,郑天喜不知道是发了狠劲,还是醉懵了后意识回笼,想起了撕碎的布条条,凑到霍临渊的面前。
“你想做什么?”霍临渊的嗓音也哑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郑天喜呵呵的笑了两声,伸出手指戳着霍临渊的胸膛,“当然是绑你,绑好之后我在细细的看,慢慢的比,然后嘿嘿嘿……”
霍临渊当然知道郑天喜想干什么,脑海中闪过经典的哈姆雷特似的疑问,反抗,还是不反抗,这是一个问题!
还没等她感叹完,郑天喜已经抓着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缠绕在床头上,动作精准迅速,打的结繁复。
这样的温柔乡,怎么好拒绝!
霍临渊心里默默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大咧咧的躺着,任由郑天喜将他绑成了一个大字。
绑完之后,郑天喜很高兴,趴在霍临渊的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霍临渊只觉得一股子酥麻袭遍全身,痛感中又轻哼了一声,“小妖精,你可真会玩火。”
“小妖精不玩火,小妖精要玩你。”
一句话说完,满是酒香的唇就堵了上来,在他的唇上辗转厮磨,有些凌乱,毫无章法可寻,但是每一次碰触,都能让他血脉喷张。
一路向下。
郑天喜吻到了关键处,抬头,倏地瞪大了眼睛。
霍临渊挑眉,这是醒了?
只听到女生喃喃的感叹,趴在男人身上比划着,“咦,不对啊!男、男不该是这个姿势?趴着,趴着姿势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