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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香秀也只是将门合上,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她微微低着头,手指卷着衣角,一副认错的姿态。
只可惜,郑天喜和焰霖都不领情。
这姑娘明知道他们和她父母的关系,甚至还利用了这一层关系,此时又追到了这里,若说她蠢的,天喜和焰霖都不会相信,毕竟出事之后,她跑的比兔子还快,选择进城的时机也很不错。
既然是个聪明的,那就只能是被人威胁的。
若是为了靳秋水,牺牲掉他们这些外人,那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靳秋水的麻药天亮就能散去,他的女儿还是交给他处理吧!
“天喜,你在**趴一会儿吧!”
“你熬得住?”
“我是一个男人。”
“得了,病号,男女平等,你就是太轻视女人!”郑天喜给他掖了掖被角,让他安心的睡,由着自己和香秀大眼瞪小眼。
天喜在打量香秀的同时,香秀也在打量她。
她的心情说起来也很复杂,主意总是犹疑不定,因为她有限的智慧,还撑不起长远的思考。
就像她将那杯混合了春、药的茶端给焰霖的你是一刻,她还,在想着,要不要将事情向这两个人全盘托出,毕竟,他们是因为爸爸出事,才进山的,理论上可以依靠。
可这两个人她也仅仅是见过一面,他们和自己的父亲很有可能只是利益上的往来,商人只精于算计,从不在乎情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她从小没有母亲,父亲更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四处奔波,没有人教过她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该怎么处理,才不会显得笨手笨脚,才能化险为夷?
焰霖很快就意识到茶有问题,他很愤怒,他端起茶杯想要砸她,却又最终隐忍住,她不确定为什么,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的离去,他冲出门,他爬上车,他头也不回,直到听见不远处的喧闹与枪声……
她一步一步的追了出去,凭借在山里人对自己地方的熟悉,她很快找到了他们掉下去的探矿坑,矿坑很深,她回家拿来绳索,还没等她救人,郑天喜自己爬了上来。
而她,鬼使神差的就下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