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没动弹,缓过身体最初的悸动之后,才轻轻的动了动嘴唇,“不丢人。”
黑暗中,郑天喜看不见男人嘴唇的翕动,继续碎碎念,“哎,哎,哎,太可惜了,我刚刚差一点就够着了,来,咱们再来一次哦,记着,这次给我站好了,一定不能倒,等我爬上去了,你想怎么倒就怎么倒,我出去之后就像军区求援,然后去村民家里偷根绳子来救你,你躲在这洞里别吭声……来,站好了!”
郑天喜说了一通,等心情平复了,她再次扶着焰霖站好,爬到了焰霖的肩膀上,然后借着自己之前挂上去的布条一点点往上爬。
她的脚刚离开男人的肩膀,焰霖又应声倒了地。
郑天喜心中暗叫了一声“卧槽,要不要这么弱”,眼中却闪过一抹氤氲,有时候别人为你付出,你不是看不到,而是不能去看到。
譬如说,焰霖的这一份感情。
不到一平米的距离,呼吸间空气中都是灼热的荷尔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能回应。
艰难的攀住洞口,郑天喜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虽然知道掉下去了还有人肉垫子,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舍不得自己疼,又怎么能忍心砸在别人的身上。
爬上了洞口,就看见远处摇曳的火把,郑天喜匍匐在黑暗里,一点点前行,哪怕救不了焰霖,她也要将追踪的人引开,给焰霖几个小时的时间,缓解药性。
同样匍匐在坑洞里的焰霖听着天喜走远了,这才在泥泞里翻了一个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极力隐忍。
虽然也很能忍,但到底痛苦到了极致,人也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他的手、脚、膝盖被绑着,他动弹不了,嘴里发出不自觉的低吟,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甚至拿头撞着地面。
他热,燥热,无端且无解的热。
他想将自己的衣服撕碎,也想将自己撕碎,内心不断的嘶吼,却又狠狠的咬住薄唇,他不能发出声音,他不能让天喜为难,更不能忘了她的嘱托,他要在这里,等到天亮,等着她回来,或者是药效过去……
意识已经越来越薄弱,他的梦境越来越离奇。
突然,一双娇柔的小手,伸进了他的怀里。
“天……”
一个“喜”字还没出口,就被一双柔软的唇堵进了咽喉里,梦旖旎,娇羞满地。
PS:男二失身了,心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