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不能暴露自己和家族的关系。”
那人说话的语气异常阴冷,像是冰冻在太平间的尸体,每一声都能刺进人的心里,冻得人一哆嗦。
让人冷,让人怕。
郑四喜不敢想象,自己才刚进军营半个月,就将身后之人暴露了。
她不敢想象,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灾祸。
如果仅仅是不再管她,让她在大伦村自生自灭,那还好说。
就怕那人报复,因为他说过,家族里不需要孬种,自己的出生已经让家族蒙羞,若是再生事端,可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郑天喜,你、你含血喷人。”郑四喜有些怂。
“果然是考试门门不及格,合在一起不过是两百来分的人,就连质问人也只会这么一个句‘含血喷人’,郑四喜,你可看清楚了,我的嘴里可没有血,我也没有对着你喷,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当然,我的这些事实在你强大的后盾面前,很有可能不堪一击,但是我也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你高考分数与录取线相差悬殊,政审存疑,军检未通过,却能站在了军营里兴风作浪,军事法庭若是制裁不了你,部队若还是容得下你,那我甘拜下风,别说霍临渊我拱手相让,就是我这个人,以后对你也是俯首称臣,你指哪我打那怎么样?”
怎么样?
这问的不仅仅是郑四喜,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霍临渊率先皱起了眉头,怨念颇深,什么叫将他拱手相让?
旁听的营区最高官职朱副师长的眉头也一直蹙着,之前,他还一直认为郑天喜是个不能容人的,仅仅是因为一份感情就非要闹上军事法庭,却没想,事件展开,居然会这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