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伟发声,让郑天喜微微一怔。
随即郑天喜看到她身后坐的是郑四喜,眼神里闪过一抹了然,心下也有些佩服郑四喜智商的水涨船高。
不错!
才几天不见,都学会拿人当枪使了,而且挑选的对象也很不错,是个自以为自己是个正义天使的愤青。
听了郑四喜的挑拨,卢伟伟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她也来自乐安县,之前就听过郑天喜的大名,只是从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还很不错的郑天喜正是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
眼中有恨,她的声音也格外的大:“副师长,我要举报,这个郑天喜私生活极度混乱,家庭情况非常复杂,在农村的时候,她同时撩拨一对父子,收了父亲的彩礼,又和儿子苟且在一起,最后父亲被她继母杀害,儿子也成了嫌疑犯还在逃窜,进军营之前,郑天喜还堕胎流产……”
“这些事情,只要是乐安县的人都知道,我想问一下,这样的人怎么能上帝都军政大学,怎么能进军营参加军训?作风如此不检点,之前你们关她禁闭,开除她军籍,我们没有意见,我们觉得很对,就什么也没说,可你……你们居然让她做新兵代表,带领新兵宣誓,这简直是对军队的亵渎,是可忍孰不可忍!”
硕大的操场上,卢伟伟的声音格外的慷慨激昂,不输于郑天喜之前的那翻宣誓演讲,虽然没有扩音器,操场的人也都听见了,就算是站的远的,也很快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了。
寂静一秒之后,整个训练场直接炸了锅。
“真的假的啊!这个女孩子怎么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
“应该是真的吧?今早咱们确实看到她穿着便服,背着行囊出来军营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你还说,今天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听到霍指导员叫她媳妇儿。”
“天啊天,这女孩是狐狸精转世吗?看着也没有多妖媚啊?”
“张爱花,你也是乐安县的吧?你说说看,那人举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坐在新兵连二连阵营里的张爱花诧异的抬头,却难掩惊慌,一向不慌不忙的人突然露出了这副表情,让人不由得多想。
“我……我和她虽然是同一个村的,但是我们不熟。”
一个村长大的……
居然说不熟……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训练能力超强的班级之花露出这样的表情,吃瓜群众抬头看向主持台,越看越觉得台上笑得云淡风轻的郑天喜笑得有些恐怖。
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内心不要太强大!
都是十七八岁,她怎么就能强悍如斯?
肯定是杀人放火偷奸耍滑的事情做多了!
舆论持续发酵。
乐安县来新兵营的人数不少,除了张爱花,还有郑启华也被人围着,同是大伦村的村民,哪怕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少还是能听到一些风声。
“怪不得之前被关了禁闭的!我还纳闷了,不过是才开始训练三天,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会被拉去关禁闭!”
“是啊!今早上明明被开除了的人,晚上怎么又会出现在新兵誓师大会上?”
“我也纳闷啊!不过,一看就知道,这是背后有人。”
“背后有人又怎么样,他还能只手遮天不成,郑天喜做的那些丑事我们现在都知道了,军队还能坐视不管,任由这样的人败坏军队的名声?”
“刚得到消息,那个张屠夫确实死了,之前说是死在郑天喜继母的手里,后来又说是死在自己的儿子手里,还有啊!那张屠夫居然和郑天喜的继母有一腿,这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你看看吧!就算张屠夫真是被自己儿子杀的,那也是情杀!”
言辞尖锐,被肢体束缚了一天灵性的新兵们,靠着断章取义和道听途说,开始肆意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一个个都成了福尔摩斯。
卢伟伟发现所有人都站在了自己这一边,底气更足了,“副师长,您都看见了吧!郑天喜就是一个祸害,如果让她继续留下军队里,我们军队的名声迟早要给她败光。”
朱副师长的脸色很不好看,郑天喜就是一个祸害,这话她是同意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