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凯和朱英都暗叹了一口气,他们这几天,与天喜和霍临渊都有过近距离接触,霍临渊与这两个女孩之间的关系确实不清不楚,矛盾异常。
“天喜,你有什么事情,就跟副师长说,我相信清者自清。”朱英恳切的开口。
郑天喜再次朝她点头,让她不必过分担忧。
然后转头对着朱副师长说,“首长,事情你们先调查,我等霍临渊醒来。”
百口莫辩的时候,就不要辨。
她倒是要看看,郑四喜这次能翻出几张底牌。
她必须等,霍临渊昏迷之前的不对劲,说明他的记忆在复苏,只是不知道醒来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郑天喜没有等来霍临渊的检查结果,就直接被送进了禁闭室。
漆黑狭小逼仄的禁闭室,让郑天喜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黑暗中,她想了很多,总体说来,今天是不吃亏的。
两只手在空气中甩了甩,握草,有些酸疼有些肿。
真真是爽!
禁闭室上一世监狱里也有,郑天喜也偶尔会进去呆上个两天,倒也不觉得难熬。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操场上响起了集合的号角。
想来是霍临渊说的夜间拉练开始了。
少跑几公里山路,郑天喜还是高兴的,很快就靠着冰冷的墙壁睡了过去。
然后在起床铃之前,操场上又响起了集合声。
一个晚上两次拉练,别说郑天喜,就连郑四喜都觉得,自己像纠察队告状,是为了送郑天喜去禁闭室偷懒的。
白天的时候,禁闭室有些难熬。
不到一平方米的水泥隔间,四面都是墙,只有头顶是排铁栅栏,可以全打开让人进入,也可以半打开送饭。
虽然透气性不错,夜晚有星空,还很凉爽,但白天太阳直射,却能要人命。
熬了一天,晚上又下了一场雨。
淋湿的郑天喜,第二天上午又被太阳晒干,如此反复,直到第三天后的大清早,才被提溜了出来。
看来不是霍临渊醒了,就是这些人已经商量好一个对策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郑天喜就被带进了会议室。
清一色的军装,清一色的坐姿,只有肩章不同。
好一个三堂会审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