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郑四喜心中暗暗的骂,却也只能暗暗的骂。
她现在是一个准大学生了,还是一个军人,一言一行都得注意影响。
只是,心好累!
第二天一早,郑天喜一家人准时上门了。
今天已经不是正席,吃的也是昨天剩下的东西,除了挚亲和近邻,一般人都会很有眼色的不过来。
可郑天喜他们家就这么来了。
一家人说了一堆吉祥的话,事事恭维,然后吃吃喝喝,打屁唠嗑,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只搅和的郑秋明一家人心力交瘁。
两天的热闹过后,郑天喜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就往乐安县去。
接下来三天就是军校体检的日子。
先是他们这些高校的学生,然后是之前报名参军的那些村镇青年。
因为高考刚刚恢复,所以,这高校体检也的第一回安排,难度系数什么的不好说,但是郑天喜除了体重略略有些欠缺,其它都还好。
身高达标,身体上也没有没有明显的外伤和纹身,身体里也没有什么疾病,唯一的阑尾问题也被中药控制住了,对于通过军检,郑天喜还是很有信心的。
说起阑尾问题,郑天喜就有些心塞塞。
前天一回到自己的小柴房,郑天喜就看到了几包桑皮纸包好的中药挂在自己的床头,正是那日她晕倒在神医朱三宁的家中,被他诊断出滑脉的时候开出的方子。
因为忙着去青城,郑天喜回来后并没有熬药吃,而且因为身体没有什么异状,也没有将药带去青城。
哪知道,到了青城没两天,她就病倒了。
打开桑皮纸,仔细看了看配药,郑天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朱三宁给她开的那副方子完完全全就是治肠痈的,在药物配给和用量上,也和她翻找了半天笔记,从脉案里摘录出来的一模一样。
所以,青城的那一遭罪,她完全是白受了。
而且是自作自受。
长叹了一口气,知道朱三宁那一天故意没有将自己的病情说的那么透彻,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想到这里,郑天喜的嘴角泛起了苦笑,自己的这个师傅果然是偏心,亡鱼拜师他就手把手的教,自己拜师,他就可劲的虐。
果然,买一赠一,赠品虽然吸精,但却是没有尊严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第二天一早,就撺掇着全家人去支书家里混吃混喝了。
师傅让她心中不痛快,她虽然不能找补回去,但是能去别的地方找痛快!
郑四喜接到了录取通知书,今天肯定也是要去乐安县的。
郑秋明哪里敢不陪同。
两个人早早的等在了岔路口,结果车子没有等来,又等到了郑天喜,两个人的脸上都不好看。
郑天喜洋溢着一脸笑,和两个人打招呼,“支书,四喜,这么巧!”
巧什么巧!
家里都摆了两天的宴席,她就不相信郑天喜不知道她今天去乐安县军检的事。
“我今天去参加军校体检,你去干什么?”郑四喜语气不善。
“嘿,那巧了!”郑天喜乐了,“听说军检挺热闹的,我去看看。”
“去看看?你一个通知书都没有的人去看什么看?想参军入伍啊?我告诉你,晚了,报名早结束了!郑天喜,我劝你也别做这些没用的了,老老实实来我家登记一下,然后跟着村民一起去下地劳动,趁早挣几个工分,省得过年的时候没粮分。”
“no,no,no,面朝黄土背朝天,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郑天喜伸出中指摇了摇,一脸的不屑一顾。
郑四喜本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自然看不得别人嚣张跋扈。
撇了撇嘴,一脸的嘲讽,“你可别告诉我你想复读?复读国家可是不会给你补贴学费的,穷逼,你读得起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弄一下郑四喜,正好消磨一下等车的无聊时光。
“四喜,你可能对我家的现状有了误会,一来,我没有堕胎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