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再眨眨眼,想在郑天喜面前刷一点存在感,可郑天喜哪里有心情搭理他,看他眼睛实在是抽搐了,这才关系的问,“焰霖,你怎么了?”
怎么了?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郑天喜究竟是怎么把他忽略不计的呢?
“天喜,你眼睛有问题吗?”
“啊?眼睛抽搐的不是你吗?”
“我是问你,我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你面前,你为什么就看不见呢?”
“啊?我看见你了啊!”
“那你为什么就不问我借钱呢?我堂堂一个帝都焰家的公子哥,也是有面子的好吗?”
“啊?”
“啊什么啊?我拿一万块钱做启动资金,你怎么看?”
一万块?
郑天喜还能怎么看,当然是紧抱着大腿不撒手了,“真不愧是帝都的少爷!随随便便就是一万块钱,你们可真有钱,这么有钱还做什么生意啊!”
“那你的意思是,这生意算了?”
“啊……怎么能算了呢?”听到焰霖这么说,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立马敛了嬉闹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大佬,你就直说吧!你是想以本金入股,多拿分成,还是等我们盈利之后,就偿还你本金和利息?”
看到郑天喜那么一本正经,焰霖很是配合,“这两种方案有本质区别?”
“这么说吧!这俩个方案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不过,那是在盈利的情况下。若是不盈利亏损了,本金入股的话,你就血本无归了!而作为借款的话,我们三方承担风险,就算是全亏,你至少还能收回三分之二的本金。”
“哦?这么大数额,我是不是要好好考虑一下?”焰霖逗郑天喜。
“考虑你个头啊!就单单是这买房子,那么大一块地皮,以后开发成房产,或是作为标地出卖,何愁一万块钱到不了手?”
也就是这几年万元户吃香,等改革开放的浪头一过,身价百万的老板可就比比皆是了。
焰霖笑了,“那就是了,既然都一样,那这种小事又何必问我。”
郑天喜:“……”
直觉这个男人可能是被自己在那黑暗中的一刀给戳傻了,要不然,怎么总感觉他的脑子里少根筋呢?
焰霖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一天之后,他们买下了厂房,三天之后,他们拿到了矿山开采权。
因为焰霖辞了职,公车不能私用,俩人去金奎山找靳秋水的时候,只能骑二八大扛。
汽车都会开的郑天喜,却被这车给拦住了。
她的身材娇小,那高高的横梁,还真是跨不上去,就算是跨上去了,脚也够不着大踏板,最后只能坐在后座上,任由焰霖取笑了一路。
俩人手上还有六千块钱,雇佣村民开山采石,雇佣运输队将石料拉回厂子里,那是绰绰有余。
为了保险起见,郑天喜拟定了详细的合同,一式三份,规定了三方的权利与义务。
因为对玻璃厂非常有信心,郑天喜将焰霖的一万块本金作价百分之十的股份给焰霖分红,当然,这也算是对他弄来采矿权的奖励。
自己的一千块,天喜也掏了出来,但是没有折算股份,而是折算成未来两年的劳动力,毕竟,军校训练的两年,她应该鲜少能到厂子里来。
焰霖和靳秋水看了之后,都有些谦逊的说自己占了便宜。
郑天喜倒不这么认为,笑着说,以后的管理和销售,有两个人受的,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动动嘴皮子,什么都不用做,享受百分之三十的红利。
一番沟通与劝说之后,大家都没有异议。
三个人签字按手印,金奎玻璃厂正式成立。
靳秋水隐了股东身份,带着两位外面来的“老板”视察了整个山区。
金奎村已经是在半山腰上,在往上,据说只有一个日奎村,村民也并不多,大约三十四户,人口不过两百。
他们有自己上山的路径,和金奎村没有交集。
郑天喜和焰霖站在山石上远远的看了一眼,以他们有限的本钱和人力,暂时还开发不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