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是如此的新奇,以至于当我意识到危险想要抽身离开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泥足深陷,除了自断双腿,根本没有可能全身而退……”
心里想着这些话,可终究是说不出口的。
呐呐了半晌,说的不过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求我办事,他是我的表哥,我当兵后,他又是我的老大,每次他找我办事,用的都是命令的语气,只有这一次,言语里带上了请求。他说我在青城,离乐安县最近,让我抽空去一趟乐安县公安局,用刑警的身份干预一下你继母杀人的案子,然后就近保护你几天,他说他很快就能抽身回来,在他把你娶回霍家之前,务必要保证你的安全。”
“嗯,”看出了焰霖的不自在,郑天喜没有太咄咄逼人,她略微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点头表示认可,“不可否认,男人在冲动的时候总是会许下类似这样一生一世的诺言,可惜,冲动之后,荷尔蒙冷却,他也就会将自己的誓言忘的干干净净。”
“他没有忘!”像是想要说服自己放手,焰霖寻找着一切机会为霍临渊辩护。
“他嘱托我为他办事后,我因为好奇,从侧面打听了一下你们的事情,知道他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坠机落在了你们大伦村河畔,被你所救,而后他在没有脱离敌人追击危险的情况下,擅自指使杨廉开飞机返航,这样公然违反军规军纪的行为,足以说明他对你的在意。”
“幼稚!”郑天喜瞥了瞥嘴,她可不赞成这样违规的示爱行为。
焰霖是知道霍临渊的,他每次立完大功后,总是会不拘小节丢一点纪律分,为的是不要功劳太多,可这一次不一样,他身受重伤,比起过往的有意为之,则少了一份从容。
“当然,他因为这样严重违纪行为,面临被关禁闭的处罚,可他再次跑了,三天后带着满身伤痕,出现在咱们的面前,若不是爱情的力量,你觉得是什么支撑着他?”
郑天喜心口不一的道,“也许是个人英雄主义。”
焰霖不理会她,继续说。
“那么,你呢?因为猜测到我可能是霍临渊的朋友,对我容忍至极,明明已经安全下山,却偏偏又折返回来找我,若不是因为我,你和亡鱼小兄弟也不会遭遇意外,后面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