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医院里来做什么?
而且是他们前脚刚到,她后脚就跟来了。
他可不相信郑天喜是自己一个人提前来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到自己手上开过证明,这年头,没有证明出门那是寸步难行。
郑天喜看出了他心中的猜疑,脸上的笑意更浓,“就是,净瞎说!还是支书懂事,我是因为我老爸吃的几味药乐安县医院断货了,黄医生就介绍我到青城来看看,你们呢?”
被一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姑娘说“懂事”,郑秋明脸色沉了沉,最后还是选择不动声色,“我们也是来买药的。”
来医院里买药,总不会有错。
郑天喜眨了眨眼,“哦,什么药?堕胎药吗?”
一场和谐的谈话,被郑天喜一句话击的粉碎。
关键是她的声音还不小,这敏感的词汇瞬间吸引了一大批人驻足观望。
郑四喜恼羞成怒,威胁道,“郑天喜,红口白牙的,你可别跟我信口雌黄,信不信我手撕了你!”
在和天喜的交锋中,四喜几乎从来就没有赢过,这让郑秋明的眉心都折成了一个川子。
他的心中也同时“咯噔”了一下,这纸到底还是包不住火吗?天喜还是知道了?
“天喜,往远了说,你和四喜是同学关系,往近了说,咱们也有姻亲关系,又都是一个大队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是她咄咄逼人?
确定不是他们欺人太甚?
郑天喜有些无语,这父女两人活着从来不照镜子吗?那路过水边或者是撒泼尿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自己是什么德性吗?
一个公然想要窃取她的学籍,挑唆村民找她要莫须有的劳务费,做为村支书毫无作为,不仅让人上他们家打砸,就连她的继母都差点被人活埋。
另一个呢?
提着开水瓶想踩她的手臂,让自己的姘头公然前来摸她的胸,不仅抢了她的男人,还挑拨焰玉芬来村子里找她闹……
这一笔笔的债一下两下还真算不清。
但,是仇,就得报!天喜可不在乎别人说她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