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郑天喜只有忍,可现在霍临渊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了位置,他的妈妈?
郑天喜没有想着,要将那些耳光一个一个的呼回来,就算是客气,还想要位置,那真是哪凉快哪呆着去!
至于他们家的钱?那就更是笑话了。
郑天喜连霍临渊这个人,她都不稀罕,还会稀罕他家的钱?
钱她有,只是,霍家想拿回去,没有那么容易……
“欠条?郑天喜,你还要不要脸了?借钱的时候,你打欠条了吗?”郑四喜看不得天喜这么嚣张,忍不住插嘴。
“耶嘿,果真是哪都有你,郑四喜,你那脸上长得是眼睛吧?来,告诉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借钱了?”
“你不借钱,你能给你爸交住院费?”村民们给你拦着,我可不给你护着。
“哦,手术费啊!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五千多块钱呢!啧啧……”郑天喜摸了鼻子,似乎这才想起来。
“你这是承认了?”郑四喜有些激动,这就扛不住了?
“我承认什么呢?”郑天喜两手一摊,很无奈。
可这动作,看在别人眼里,分明就是无赖了。
“郑天喜,你还要不要脸了,刚刚你自己说,你爸爸的手术费五千多,转眼这是又不承认了吗?你一个穷逼,你不借钱,你拿什么交的住院费?”
“嗯,”郑天喜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赞同对方的说法,“是,我是个穷逼没错,贫下中农么,我光荣,而且我不偷牛啊!你的姑姑从局子里出来了吗?”
“郑天喜,你!”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郑天喜笑着接话,看来,这两个女人还不算是太笨的,而且一看就是路上通过气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还绝口不提彩礼的事。
他们也知道,这退彩礼和还欠款是不一样的。
只是又想要钱,又想要名,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虽然,在这之前,她没觉得自己和霍临渊是定了婚的,因为那程序走的不太正式,对外也只说那钱是借的,想的也一直是,自己赚够了钱,就给霍临渊还回去。
但她主动还钱,和这被逼迫着要账,性质是不一样的。
她虽然不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声,可被人上赶着上门欺负,还要当缩头乌龟,也不是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