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霖皱了皱眉,他有些不明白郑天喜脑子的构造,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情去关系别人的袋子里装的什么……就算是装了一袋子金砖,她现在能抗得走吗?
“我们是不是该想想……”
“别急!”不等焰霖的话说完,郑天喜已经浅笑着接话,“先别慌,就你现在这赤身果体外带满身的血污,人家还真不一定能认出你!”
焰霖的手还被绑着,要不然真的很想摸摸自己的鼻子。
“就凭他们在警局里被我揍成的那惨样……估计我就是化成灰,他们都认得!”
“靠!你居然还暴力执法?”郑天喜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也是,就你那智商,估计想用计谋让人招供,难!”
“……”
好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轻易的被这小丫头骗过,智商确实不如她。
看着那边还在如火如荼的讨论,焰霖忍不住再次八卦,“霍临渊不是说,是你救的他吗?怎么外面谣传的是村支书的女儿?”
“霍……霍临渊?”郑天喜吃了一惊,这个名字她能确认自己从未和人说过,她和霍临渊的事情就连亡鱼也是一无所知,所以,这个男人真的和霍临渊认识?
靠!这是闹得哪跟哪?
“你和那神经病认识?”之前在警局的时候,听到局长介绍焰霖,说是帝都焰家的小公子,不过在青城做刑警,而霍临渊虽然也是帝都人,却是北疆军区的团长,两个人“南辕北辙”的工作地,让郑天喜将铁门认识的可能从脑海里给扼杀了。
却不想,居然真的认识!
那焰霖和她的相处……跟着她回家,跟着她进山,倒是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监视?窥探?保护?
“神经病?”
焰霖又想摸鼻子,就在几秒钟前,焰霖还在因为自己在郑天喜心中的形象扼腕而叹,却没想,他英明神武、丰神俊朗、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一代黑面煞神在郑天喜的心中,居然是个神经病?
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又老又无脑”的形象,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有点龟毛……”
“咳咳……”焰霖乐了,笑意从心底直达眼底,只是一个完整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又是支离破碎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