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芯太狼的目光投向下方球员通道的方向,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了然:
“球进网的那一刻,那孩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了,拦都拦不住。”
羊果果脸色一变,猛地一拍大腿:
“坏了!
快!
快跟上去!
她刚才可是提着剑说要砍了鹰傲天的手!
别真出事了!”
两人急忙冲出包厢。
球员通道口附近,笙羊羊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冰冷的余光瞥见了正从另一边通道黯然退场的滑翔机队。
鹰傲天走在最前面,白色的羽毛显得有些黯淡,
他紧咬着牙关,英俊的脸上交织着浓得化不开的懊悔、不可置信的茫然,
但最终,那眼神深处,竟然还残留着一丝不肯熄灭的、想要卷土重来的战意火花。
笙羊羊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随即毫不停留地收回。
“不管他。”
她心中冷哼,“喜羊羊那个笨蛋的事要紧!”
球场上,被巨大的狂喜和透支的疲惫双重冲击的喜羊羊,
正被沸羊羊和懒羊羊一左一右架着,脸上带着虚脱却无比灿烂的笑容,
在队友的簇拥下,艰难地、一瘸一拐地朝着球员出口的方向挪动。
每走一步,右脚都传来钻心的疼痛,
但他毫不在意,只想尽快离开这喧嚣的场地,找个地方躺下。
“站住!”
一声清冷、带着压抑怒火的低喝,如同冰锥般刺破了庆祝的喧闹,清晰地传入喜羊羊耳中。
喜羊羊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心虚和…不易察觉的欣喜。
他缓缓转过头,看到了通道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笙羊羊站在那里,逆着通道口的光,看不清表情,
但周身散出的低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度。
“笙笙?”
喜羊羊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明显的心虚。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生气——瞒着她学负荷,不顾身体疯狂使用……
比赛后半段,他根本不敢往包厢方向看一眼。
就在这时,早已待命多时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训练有素地穿过人群,快来到喜羊羊身边。
“喜羊羊选手,请躺下,我们需要立刻送你去医院检查。”
领头的医生语气严肃。
“我没事的,”
喜羊羊还想挣扎一下,试图自己站直,证明自己还能走,“就是有点累……”
话音未落,笙羊羊已经快步走到担架旁。
她看都没看喜羊羊心虚的表情,伸出白皙的手指,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精准地、轻轻地戳了一下喜羊羊肿胀烫的小腿肚。
“呃啊——!”
一声凄厉的痛呼瞬间从喜羊羊喉咙里爆出来!
他整个人痛得差点从担架上弹起来,脸色瞬间由白转青,额头青筋暴起,
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
那剧烈的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有说服力。
笙羊羊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声音冷得像寒风:“别嘴硬了。”
“嘶——!”
围上来的队友们看到喜羊羊的反应,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天啊!
喜羊羊伤的这么重?!”
“快快快!
抬上担架!
小心他的脚!”
“喜羊羊!
你千万别死啊!”
懒羊羊被这惨状吓得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被沸羊羊嫌弃地拎到一边。
灰太狼一家也挤了过来,红太狼抱着小灰灰,
灰太狼看着担架上脸色惨白、痛得直抽气的喜羊羊,眉头紧锁:“喜羊羊…情况怎么样?”
笙羊羊一边示意医护人员动作快点,一边冷冷地甩出一句:
“伤筋动骨一百天。
肌肉严重拉伤,神经负荷灼伤,右脚踝疑似骨裂或韧带撕裂。
具体要等详细检查。”
她语飞快,报出的每一个词都让周围人的心往下沉一分。
担架上的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