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在美羊羊面前,额头抵地,声音洪亮且诚恳——
“对不起!我错了!”
众人:“……?”
沸羊羊自己:“???”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我……我刚刚……?”
美羊羊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沸羊羊。”
“啪!”
沸羊羊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双手合十,语气虔诚——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
懒羊羊:“……”
灰太狼:“……”
福来表面微笑,内心鄙夷:“真是没用,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美羊羊满意地点点头,纤手一挥——
“把他捆了。”
懒羊羊和灰太狼立刻从旁边找来一条粗麻绳,动作麻利地开始绑人。
沸羊羊挣扎了两下,试图反抗——
“哈?!我怎么可能乖乖让你们……”
美羊羊笑容甜美:“沸羊羊。”
“唰!”
沸羊羊立刻坐直,双手乖乖并拢,一副“请绑我”的乖巧姿态。
懒羊羊:“……沸羊羊,你没事吧?”
沸羊羊憋屈的尾巴都耷拉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灰太狼憋笑:“啧啧,妻管严啊。”
懒羊羊“'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
福来内心鄙夷:“真是废物。”
美羊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沸羊羊,唇角微扬——
“走吧,我们去水库。”
沸羊羊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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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微盈院的银杏树在青石板上投下婆娑暗影。
喜羊羊立于廊下,银白的发尾被晚风轻轻拂动,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指尖把玩着一片枯叶,叶片在他手中碎成齑粉,随风飘散。
钱珊攥着裙角的手微微发抖,额间沁出细汗:"皓月公主的事您也知晓了,大人能否......"
"不能。"喜羊羊截断她的话,瞳在阴影中泛着冷光,"我相信灰太狼他们。"
枯叶的碎末沾在他指尖,被他轻轻掸落。
院墙外的更楼声隐约可闻,钱珊急得向前半步:"可明日女王要——"
"够了。"喜羊羊突然抬眸,目光如刃,
"你与钱怡的算计真当我不知道?"
他声音很轻,却惊得钱珊踉跄后退,"做好你们的本分。"
一阵夜风掠过庭院,银杏叶沙沙作响。
钱珊的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料,正要开口——
"你们在说什么?"
绯色身影如落叶般悄然坠入院中。
笙羊羊环臂立在月洞门下,绯色的竖瞳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她指尖缠绕的红绫无风自动,像条蓄势待发的赤蛇。
喜羊羊周身的寒意瞬间消融。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猫尾亲昵地缠上她的手腕:"回去慢慢跟你说。"
低头时,唇瓣若有似无擦过她耳尖,
"先处理家事。"
他贴着怀中人炸毛的猫耳低语,
转身时眼风扫过瘫软在地的钱珊,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烛火摇曳的寝室内,喜羊羊倚在雕花床柱上,怀中人儿绯色的裙摆如花瓣般铺开。
笙羊羊抿着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猫耳向后压成飞机耳:"她说什么了?"
窗外一阵风过,烛芯"噼啪"爆了个灯花。
喜羊羊执起她的手,引着纤纤玉指抚过自己轮廓分明的下颌:"让我去帮皓月他们。"
指尖顺着喉结滑下,在锁骨处打了个转,又继续往下。
笙羊羊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却被他带着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
喜羊羊的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我拒绝了。"
突然翻身将人压进锦被,"因为......"
唇瓣擦过她发烫的耳尖,"我整个人,从发梢到脚尖......"
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按在枕上,"都是阿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