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儿,都用在上边。”
卯兔嘻嘻一笑:“老大,瞧您这话说的,我可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呢。”
众多天君立刻发出一阵“嘘”的声音来。
卯兔天君脸不红气不喘,依旧娇滴滴道:“一群臭男人,整天和你们挨在一起,香香的我,都快要变臭臭的了。”
子鼠淡淡一笑:“另外,秦王府的首席幕僚方才差人来过,听着那言语之间,似乎对李公子很关心一样。”
“那个秦辉早就已经被逐出师门,还来假惺惺的关心做什么?分明就是想要借着李公子圣人弟子的名头,为某人登上帝位赢得天下读书人支持罢了。”
亥猪天君快人快语道。
寅虎天君冷笑道:“朝堂上的事情我们不掺和,让人滚就是了!”
辰龙天君点头:“理当如此。”
王腾思索片刻,忽而道:“不着急拒绝,先等等看再说,如果一直无法确定皇帝的人选,到时候金国打过来,真灭掉了乾国,我们难道要和异族共事不成?”
“金人残暴,所到之处必定屠城。”子鼠天君声音老迈,却铿锵有力:“真到了必要的时候,监天司未必就要坐视不理。”
“不掺合朝代更迭的事情,乃是祖宗制度,老天君莫不是老糊涂了?”卯兔天君立刻阴阳怪气地冷嘲起来。
子鼠天君只是摇头:“祖宗制度虽然如此,但睁着眼睛看神州大地陆沉,你们于心可安?”
“好了,说这些没用。”巳蛇天君轻哼道:“如今皇室不得人心,京城早就有风言风语,说白莲教和弃天道此前能从容离去,就是有人暗中布局,这个布局之人就是秦王。”
“秦王为争皇位,不知用什么手段将祖宗传下来的一品神符困在宗庙中无法请出,这才让白莲教和弃天道在京城逞凶杀人。”
“太子薨,皇帝崩,这帝王之位,不就是秦王的囊中之物,非要来恶心人做什么?”
寅虎低沉威严道:“监天司不理会凡人的权力之争,乃是祖宗规制,此事不用多说,尔等以为如何?”
众天君不再言语。
王腾这个监天司之主,好似都被人直接忽略了一般。
王腾本人对此,似乎也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那么……”子鼠天君没有纠结先前的问题,目光一扫众人,最后落到了王腾身上:
“老大,李公子对于那件事情的提议,又是怎么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