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要做的事情,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但绝对不是谋反自己做皇帝。”
朱骇非常肯定地说道。
李清言冷嘲一笑,并不接话,自己给自己倒了酒后,仰头一饮而尽。
他不是嗜酒之人,可现在却发现,自己得知京城的惊变后,有些不受控制的样子。
“朝廷怕被夺了准一品神符后,拼死逃走的丁大人到处乱说话,还从监天司派遣了高手追杀他。”
华欣忙不迭地补充了一句,打量了片刻李清言的神色后,接着道:“不过,却没有下令彻查此事,仿若丁大人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曾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李清言感叹道:“我只是一个刚获得秀才功名的人,我能为秦辉所谓的大业做什么?就算是想做马前卒,只怕都轮不到我吧?所以两位还是有话直说,不要嘴上说着和盘托出,实则却处处都对我遮遮掩掩。”
朱骇和华欣对视了一眼,两人各自干笑一声。
“并非是我等对于公子遮遮掩掩,实则是我儿人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华欣苦笑道:“如同公子所说,秦公要做的是大事,我等在秦公眼中,也不过是一颗很微小的棋子罢了,马前卒都算不上,至于公子为何会叫秦公如此重视……”
“如蒙公子不弃,我愿意将自己的拙见诉说一二。”
“县尊过谦了。”李清言看着华欣,忽然笑了笑道:“我与令爱也算是朋友,冒昧套近乎,称呼你一声叔父也是可以的。”
华欣听完这话,脸上笑容灿烂了几分:“我想,公子是秦公的师弟,圣人收徒,万不会选取平常之辈,所以秦公对于你非常重视。”
“其二呢,秦公当初明面上背刺圣人,只怕另有缘故所在,若非如此,何至于暗中出手帮助张小姐和丁大人呢?”
“当然,至于其中究竟如何,我是不能得知的,现在就看公子是何种想法了。”
李清言沉思片刻,长舒一口气:“我马上就要动身前往京城去一趟,你们告诉秦辉,他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来找我面谈,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对了,他既然想和我谈,那就拿出点诚意来,监天司不是在追杀丁原和我师姐?那就让他发动他的力量,杀监天司的人,来一个围魏救赵如何?”
华欣和朱骇两人闻言,面上表情一僵。
似乎完全没想到,李清言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样子,但是却却这么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
“话是如此说,但对监天司动手,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华欣笑着圆场道:“公子要求的事情,我等自然会立刻传递给秦公。”
朱骇也笑着点头道:“是极!是极!来,这边的酒菜都快冷了,我等且饮上一杯!”
李清言起身,拱手一礼道:“秦辉既然要做大事,那不如等到事成之后,再喝这杯酒也不迟。”
华欣似乎对此话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学正朱骇脸上有些错愕之色。
“另外,我往京城去,还需要叔父开使用传送阵的手书。”李清言看向华欣,脸上带着几分淡笑。
华欣这才懂,原来这声“叔父”真不是白叫的。
“这是我的令牌,你持此令牌,可在乾国任意地方,使用传送阵。”
“多谢叔父!”李清言从华欣手中接过那个黄澄澄的铜质令牌,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冲着两人一拱手:“学生先告辞了。”
说走就走,完全不给两人任何说话回环的余地。
朱骇脸上多少有些尴尬之色浮现。
华欣却满不在意的样子,笑着道:“天才嘛?不就是这个样子咯?”
朱骇心中对此却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你和这李清言关系不简单,人家只问你要手书,你直接就给了令牌。
只不过,心中虽然有些想法,但是嘴上却什么话也没说。
两人在酒席边上坐下,对酌了一杯酒后,朱骇这才道:“天阶文气这件事情,只怕是瞒不住的……”
“何出此言?”华欣怪哉道:“今日这李清言洗礼出天阶文气,不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是只有我一人知道,可文庙那些官员中,又不只是有我们的人,太子的人、秦王的人,还有皇帝的人,都有啊!”
朱骇蹙眉沉思道:“那么多的眼睛在看着,这李公子文气洗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