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和丁薇两人不知在说什么,正笑得开心,忽然就听到了李清言敲门的声音。
李清瑶开门后,看着走进屋内的李清言,奇怪道:“你姐夫和小乙呢?”
“在后边。”李清言把自己去龙川城内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于国家大事,李清瑶和丁薇两女,显然都不是那么放在心上,但是对于李清言即将去参加的科举考试,颇为放在心上。
于是,李清言直接被关在了书房内,专心备考起来。
小乙和杨烈回来后,小乙也被推进了房间内,和李清言两人一起专心备考起来。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张潋儿收到了李清言的书信。
只不过,这封书信是以李清瑶的身份发出的,所以下人直接送到了她的手中。
火盆边上,李清言正在认真读书。
张潋儿脸上带着笑容打开了书信,只是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张潋儿便感觉有些异样的地方。
这书信……字迹为何和小师弟的一模一样?
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的张潋儿,起身走到一边上,取来了李清言先前自我模拟的策论。
策论也是科考考试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两项对比之下,张潋儿愈发吃惊,这笔迹,完全就出自于一人之手啊!
看了看专心读书的小师弟,张潋儿黛眉微微皱起,这李家阿姐的笔迹……
“师姐,是我姐姐来信了吗?”李清言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放下了手中的书,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顿时被冰凉的茶水刺激得一个激灵。
边上伺候着的仆人心中一紧,有些害怕地走上前来更换茶水。
李清言却没放在心上,只是将目光落在师姐身上,感觉师姐看完书信后,就有些许走神的样子。
“什么?”张潋儿抬头看着面前的李清言,微笑道:“阿姐在信中,倒是有点责怪的意思!”
“姐姐怎么了?”李清言紧张道,顺势站起身来,想看书信的内容。
张潋儿把手中的书信往侧边一收,坏笑道:“看什么呢?我和姐姐书信中,说了不少姑娘家的私房话,你不羞?还要和师姐一起洗澡不成?”
李清言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坐了回去,有些羞恼:“师姐莫要胡说,我五岁起,就不要姐姐给我洗澡了,最多让姐姐给我洗头就是……”
“行了,不闹你了!”张潋儿把书信对折了起来,笑着说:“阿姐生气,说你都不想着给她写一封书信,还在信里夸我懂事儿!”
李清言立刻从侧边取来一份白纸,有些懊恼道:“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应该告诉姐姐,我这边得了老师的推举,可以不用龙川县的户口,就在京城就地参加科举考试。”
提起笔来的李清言脸上带着几分自责之色道:“科举考试将近,姐姐必定是为这个而生我的气,怕我稀里糊涂出现在京城后,被京城的繁华遮住了眼,而忘记了科举这件事情。”
张潋儿很自然地凑近,去看李清言的笔迹。
结果,李清言表情古怪中带着几分傲娇,看着师姐道:“师姐,我和阿姐之间,也有一些我们姐弟两人的秘密……”
“写!废话那么多,同为姐姐,你在我们两个姐姐眼中,有什么秘密可言?”
李清言看着师姐那副叉腰的泼妇姿态,只好提笔写信。
他先是把自己在京城的近况介绍了一番——读书读书,除了读书外,还是读书,并且表示已经取得了在京城这边科举的资格。
等到回到龙川县后,一定会给姐姐带回来一个秀才功名。
并且,李清言还说,京城的秀才多的可怕,随便上街,都能看到一堆秀才。
这京城这种大地方,和自己老家那种小地方的区别是真的大。
另外,还偶然一次看到了皇帝出行的场面,浩大无比云云。
随后,才提到了老师正在和国子监的大儒,还有皇帝,大臣们商量解决天下一直陷在冬天的这个问题。
昨天他才去见过老师,听着老师说,不日之后就会有眉目,天下乱不起来云云这样的话。
最后,告诉姐姐要督促小乙好好备考,姐姐姐夫要保重身体云云的话。
每一个字落下的笔迹,都落在张潋儿的眼睛里。
难道……他们姐弟二人的笔迹,真的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