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这是个形容词,不要想多了。
短短三天,收获七八个人。
然后呢,四驴子让老姨准备酒局,招待这七八个人,吃饭的时候,四驴子以大学研究生的身份去。
当然,得编个牛逼一点的大学,比如人民大学政治系,我不知道有没有政治系,但我不知道的事,那群老逼登也未必知道,编出来吓唬人呗。
反正要给人一种只要一毕业,就能在北京当官的感觉。
按照常理来讲,人只会去舔比自己牛逼的人,有了这个身份,那帮人也想和四驴子搞好关系。
为了装的更想像,四驴子还搞来了特供烟酒,加上一身行政装,我都想管他叫驴局了。
行政装治好了四驴子的不正经的毛病,剥夺了他做傻逼的权利,同时提升了四驴子的个人素养等等。
妈的,我编不下去了。
别人穿行政装那是如虎添翼,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四驴子穿行政装,是他娘的一乘一,结果还是那根形如勾八的棍。
这种感觉,像是抡大锤的人家中突然被拆迁了,不抡大锤,改打高尔夫了。
反正就是给野驴配上金鞍,那也不是千里马的材料。
事已至此,只能让四驴子去试一下了。
四驴子中午出发,凌晨一点才回来。
“你也不怕把那帮老逼登熬出脑出血。”
前一秒四驴子还醉意朦胧,下一秒,四驴子恢复了认真,再下一秒,四驴子吐了一地。
“呦,吃羊排了呀。”
“水。”
我拉了一下裤子,四驴子吐得稀里哗啦。
“给我整口水,喝多了,难受。”
“喝多少呀?”
“三斤多。”
“哎呀卧槽,走,去医院啊,死人的量了。”
“三斤多啤酒。”
我把刚拧开的瓶盖又拧紧了。
“我问出来了,山里面有个地方土沟子的地方,那有古代遗迹。”
“详细说说。”
四驴子懵了一下,表情惊恐。
“咋地了?”
“丢了。”
“啥玩意丢了。”
“老逼登给我讲的知识,丢了,卧槽,走走走,跟我找找去。”
“妈的,你赶紧想想。”
四驴子是真喝多了,他说喝酒的时候,他的意识时有时无,都是要潜意识去和人搭话,到了KtV,他醉倒了,有个人说到了土沟子,然后被其他人制止了。
几个人没深说,话里话外就是那是涉密文件,不能外泄。
四驴子的意识断断续续,他听见了军队、土沟子、不让进去等只言片语。
等我再细问的时候,四驴子秒睡。
一觉醒来,四驴子和懵逼的兔子一样。
“妈的,昨晚喝多了,我昨天和你说啥了。”
“没说啥,你重新说一遍。”
“卧槽,全都忘了,我最后的印象是KtV小哥进来送酒。”
“你不是说你喝了三斤啤酒吗?”
“那他妈前面不还有一斤半白的吗,真他妈能喝,一喝酒,他们唱歌,我啥也不会,轮到我,我就喝酒,要了命了。”
我有些心疼四驴子。
“真的,我后面都没印象了,昨晚我咋回来了,都忘了。”
一斤半白酒,要是我喝,估计也该顺烟道化成灰了。
四驴子说和他们聊了半天内蒙的人文地理,聊来聊去聊到突厥和古建筑了,但对面说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
“没问问突厥墓吗?”
“我问了,人家也得说呀。”
“这酒喝的,你他妈都白招罪。”
“操,你看看这是啥?”
四驴子拿出了一个口红大小的录音机。
“来,狗子,叫爹。”
“不,老子非叫爸爸,怎么着?”
四驴子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提前准备了录音机,录下了很多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