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话了。
我哥冷笑一声,“好啊,真好啊。”
“现在反倒成我们误会你了,没理辩三分,还要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样子,你真的可以。”
我哥拿着他的水杯,跟我爸的酒杯碰了一下,“爸,我真服你,能这么胡搅蛮缠。”
我爸没搭话,一个劲地叹气,宛如一个孩子不懂事,把委屈和苦全数咽下的老父亲。
矫情,真的很矫情。
那顿饭怎么吃完的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爸叹了一晚上的气,我哥气的直跺脚,我一直在转移我哥的注意力,才没让他出去和我爸理论。
在家里,我们跟我爸生气是不能生太久的,太久,我爸会很委屈,会更加觉得,一切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在欺负他,他就会想着法地和我妈吵架,以此来宣泄。
所以,为了家庭和谐,在冷战期间,我们都在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因此,这场算不上闹剧的闹剧,最后不了了之。